“我答应你,只要你在张家谨小慎微、尽职尽责地伺候好我,将?家里里外都打理好,我少?不了对?你的好。”
许清的纤细的手指攥到发白,他低沉的情绪元宝似乎感受到了,低着脑袋低吼着逼退张禄生,大有一种他再过来就咬死他的凶狠。
张禄生也注意到了元宝,认出?这只就是咬伤他姑姑的狗,他理所当?然吩咐道:“我家是不养狗的,你要是没办法处理他就把它打死给我姑姑赔罪。”
元宝冲上去一顿狂吠:“汪汪汪汪汪!”
这凶狠地都龇出?牙花来了,张禄生惊恐地后退。
许清拉了下绳子,空茫的眼眸看着前方,微微眯了一下,神色为难又屈辱:“张秀才,你不要再逼我了,我是不会伤害元宝的!也绝不可?能嫁给你!请你放过我吧。”
许清慢慢后退,身后就是急湍的河流,但他似乎是毫不知情。河水冰冷,他掉进去都得了风寒,张禄生刚要出?声,心?里突然转出?一个计策。
“许清,你听我说”张禄生猛地伸手去拉许清的手,诚如他所料,许清后退躲避,突然脚下一空,手中的牵引绳被松开,他直直掉进了河里!
张禄生眼前一亮,也不管自己伤寒未好的身体了,跟着扑了进去。
他要是碰了他的身体,看他还拿什么拒绝他!他注定是他的掌中玩物!
河对?岸的原母“噌”地起身就要去救人,却见身边飞过去一道身影,等她看清,身影已经投入了河里,往着许清那边游去。
是南鹤!
躲在河边地里偷看的夏无忧抓紧了手里的锄头,惊慌地看着南鹤游到了正在扑腾的许清身边,将?他搂进怀里。
想占便宜的张禄生下了水就发现水比昨天的还冷,他下去就打了个哆嗦,手脚发麻,还没等他适应,许清已经被人抱走了。
更让他害怕的是,他现在手脚越发无力,整个人都随着水流往下飘了。
南鹤将?许清抱上来放在原母的腿边,原母脱下外衫将?他包裹住,自己又跳进河里,拖着张禄生的脖子将?他也带上了岸。
他并不想就张禄生,他不怀好意将?许清逼下去打的是什么注意谁都看得出?来,只是他是功名?在身的读书人,若是死在河里,那对?许清将?是一辈子的打扰。
这种人,怎么配打扰许清一辈子。
南鹤将?呛了水的张禄生丢在岸边,临走前还补了一脚,头也不回?地往原母那里走去。
许清脸色苍白、双唇发紫,已经昏沉过去。南鹤接过许清,将?他平放在地上,双手按压他的胸口?,按了数十下,许清皱着眉吐出?一口?水,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原哥哥......?”许清眼尾发红地试探问道。
“是我。”南鹤握住他的手,把他抱在怀里,“先去我家好不好?”
许清宛如抱着救命浮木紧紧搂住南鹤的脖子,冰凉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呜咽哭出?声:“你......你来救我了......我好怕,原哥哥,我好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了,任何时?候我都在。”南鹤安抚地将?他抱起来往回?走,“不怕了不怕了,去我家好不好?”
许清呜咽点头。
原母见此赶紧先一步回?家烧热水,顺便给许清准备衣服。
哎,许清和他儿子可?能是天定的姻缘,看看,许清才掉下水,她儿子就去救人了,晚半分都不堪设想啊!
“元宝!走!”南鹤喊了一声还在河边焦急来回?“嗷呜”的元宝,单手抱住许清,一只手指着那边的小窄桥,“元宝走那边!”
元宝听懂了,拖着绳子哆哆嗦嗦地跑过来,跟在南鹤的身后,用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