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太热了,全身?上下都燃烧着,南鹤迷迷糊糊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衬衫扔在地上,依然燥热不已?。
不仅是燥热,还?有一股他怎么都忽视不了的冲动感。
一种去吞噬去发泄的冲动。
南鹤深吸一口气,勉强睁开眼睛,怀疑酒店的香槟偷偷兑了二锅头,否则后劲怎么会这么大。撑起身?体起身?,想去浴室冲个凉水澡。
“咚”
手刚刚扶上浴室的门,就听见房门被?人敲击了一下。
南鹤皱眉,注视间,“咚咚”门又被?从?外敲击了一下。
无法忽视的声响,南鹤随手拿起浴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打开了房门。
门口醉醺醺的秃顶老男人正拉扯着另一个步伐凌乱的人,黑色西装纽扣被?扯掉,露出半边薄弱的肩膀。
“跟我走啊!”秃顶老男人不悦道,“过来!”
拉扯之中,黑色西装的男人露出半张清冷绝美的脸庞。
南鹤心头一震,不知名的火气从?心头一直冲上脑门,手比脑子?更快,一把将谢苏扯到自己怀里?,一脚踢上秃顶老男人的胸口,秃顶老男人哀嚎一声,直直撞上背后的墙上。
疼痛让人清醒,秃顶老男人立刻就酒醒了,原想着谁敢跟他抢人,却意外看见一张他所熟悉的人脸。
“景......景总!”
秃顶老男人是东南亚商人,最近在国内洽谈生?意。别人不认识,做军火生?意的景南鹤在东南亚一带,谁不认识?
“你认识我?”南鹤按住怀里?乱动挣扎的人,“不认识他?我的人你也敢动?”
“我有眼不识泰山!”秃顶老男人毫不犹豫甩自己两耳光,“对不起对不起,景总!”
南鹤瞥了他一眼,带着怀里?的人进了房。
秃顶老男人劫后余生?,刚想离开,就见电梯打开,走来一个晕晕沉沉如同迷路小白兔的人。
刚刚那个不是他能肖想,但是这个清纯不失可爱,也不错。秃头老男人眼眸微亮,走上前去。
酒醉的谢苏别有一番动人,醉意酡红的脸颊就像傍晚染上晚霞余辉的白玫瑰,朦胧带着水光的双眸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纯又欲。
“嗤”南鹤扶着昏沉的脑袋,在床边坐下,“不可融化?的谢总还?有这样一面??让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谢苏缓缓眨了眨双眸,迷蒙地看着南鹤。眼尾几丝薄红,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诱惑。
南鹤叹气。
去浴室拿了毛巾打湿过来给谢苏擦脸,浑身?燥热不堪的谢苏接触到冰冷的毛巾,就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伸手抱住了南鹤的脖子?。
南鹤的动作一顿,本来就是强行保持几丝清明,谢苏贴上来又摸又蹭,将他狠狠压制的冲动感完全勾了上来。
两人四目相对,灼热的呼吸相交。
“谢总是想让我直接击碎你吗?”
谢苏双眸泛着水光,凑近南鹤唇舔了一下。
下一秒,理智的弦断开,冷毛巾掉在床上。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跟随着错乱的呼吸声被?抛下床,跟南鹤那件孤零零的衬衫躺在了一起。
满室凌乱。
早上八点钟,微热的阳光从?落地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照在卧室大床上交颈而眠的两人身?上。
谢苏蹙眉,遍身?的酸疼与身?下的异物感让他一瞬间惊醒。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禁锢住腰,不能动弹。
“啊......”惊起的动作牵扯到下身?不可名状处的疼痛,莫大的惊慌升起,谢苏脸色一瞬间惨白,拼命推开腰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