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然后用他能控制好的音量小声说了句:“今天Evan也在呢,少说我两句。”

林晓笑了笑,也小声回他:“我们也就是说说。要问谁最心疼,肯定你家那位啊。”

周其琛:“他心疼,我耳朵疼,差不离。”

林晓又说他:“别贫。”

这一顿饭吃的特别沉默,郎峰话不太多,林晓看出来了他情绪不太对,虽然他也在尽力礼貌,尽力找话题了。周其琛借口耳朵不好使,也没怎么说话。最后,林晓一个人觉得没意思,就先告辞了。

走的时候倒是郎峰送的,到门口了,他低声说:“林晓姐,抱歉啊今天,我心不在这儿了。下次有机会再请你们过来。”

林晓说:“看出来了。你俩的问题,你俩来解决。”

郎峰关上门以后就开始真刀真枪地解决问题。两个人没说两句就呛上了,是之前新加坡那场吵架的延续。郎峰是直脾气,周其琛更是嘴上不饶人,两边说话都很冲,都没藏着掖着。

周其琛的立场其实很清楚,工作上的事情互不干涉,他早就说了今年会很忙,他等着攒够小时放机长。郎峰之前也还可以忍,可今天看他感冒了也继续飞,要不是真的出现严重的问题,估计他也是一点轻伤不下火线,要硬抗着。他意识到他是低估了周其琛对一切事物忍受能力的底线,无论是身体发肤的病痛,还是连轴工作的压力。

“你说我要是没看出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之前也不严重。也有过这样的,基本上睡一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