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爱液四溅,罗州揽着一条布满吻痕的大腿,胯下狂挺,非要搞得这逼忘了姓名,只会娇痴地缠着他求欢。

可惜他也只能射在外头,他可不能搞出个私生子,尤其还是这种乱伦孽障,不然老爷子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的。

罗州点燃香烟坐在沙发上,无语地看着趴伏在床上、肿得不能看的红穴里不断涌出粘稠的浊液的罗燕归。

得,彻底酒醒了。

他怎么会跟罗燕归操穴了呢?

腿软的像面条一样,爽翻天的罗燕归扭过身,被体内残余的酥麻惹得又是一哆嗦,他拿纸擦了擦自己蔫哒哒的阴茎,又擦了把不断涌精的穴口,擦不干净,索性不管了。

披上床边的浴袍,他歪歪扭扭地撞进罗州怀里,自顾自地坐在他腿上,张唇去够那只燃烧的香烟。

熟练地吐出个烟圈,罗燕归对罗州意味不明的视线轻轻眨了眨右眼,拉着调子道:“生日礼物,喜欢吗?弟弟。”

“喜欢。”罗州抽了口烟,无所谓地搂住罗燕归那没骨头的水蛇腰,仿佛搂的只是他随便一个姘头。

温馨居家的客厅里,结婚一年的夫夫结婚照还摆在柜子上,而照片中清秀的男人已经被赤身裸体地压在别的男人身下。

罗燕归光是靠近这混子都忍不住腿软,内裤被剥到大腿上,绷成一条线。常常被丈夫嫌弃的过于浓密的阴毛中部已经一片萋萋,发育不良的阴茎被折磨得太多,呈现出越发丑陋的姿态,再往上,纤细平坦的腰肢仿佛是玉脂融成,越发饱满肥腻的浑圆巨乳能勾起世间所有男人的淫欲。

罗州嗤笑一声,扒拉了两下他的阴茎,“站不起来了?这下真成女人了。”

“姐姐,叫你姐姐吧?”

罗燕归咬紧嘴唇,抽了他一巴掌。

“啧,”罗州把他抱起来,衣服拢住,“你他妈就会对我逞威风,你怎么不抽那烂鸡巴玩意儿?我都不敢碰你,一会儿先去检查得病了没。”

“他没碰我。”内裤卡在丰腴的肥臀上,罗燕归撅着屁股,最后还是罗州拉上来的,他看了眼他,轻声道:“他害怕。”

“孬种。”罗州露出兴味的笑容。

“我跟你说过,要韬光养晦。”罗燕归警告地拍了下他,却被拦腰抱过去。

“是,所以他们都死了。”罗州舔了舔虎牙,他要永远记得所受的屈辱和仇人惨死的美妙光景。

所以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跟罗燕归一起分享,他想把鸡巴插进哥哥的逼里面庆祝一下。

细瘦胳膊搂着罗州的脖子,罗燕归望着窗外晃眼的金色阳光,良久才长出一口气。

都死了,蒋桂娘、老罗爷、陈家老小……只有他和罗州活到了最后,现在他的身边就是权力的顶端。

他抻直腰,从上往下乜视着英俊薄情的男人,食指触碰着他的唇,眼光逐渐迷离,面庞一寸寸地靠近,自己饱满的唇也打开……

“州哥!”

两个人同时向门口看去,罗燕归把男人的头掰正,又凑上去不断和他交换吐息,红唇被热气蒸得要干了,他才调好角度。

“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