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信这婊子是个处女吧?我手下的弟兄们,不说全部吧,七成都跟这骚货打过炮。”

“你贱不贱呐?怎么,恨我那个哥,只能怂得染给他性病?不是吧!”

布满糙茧的掌心[啪啪]打在面容扭曲的男人脸上,把对方身为精英的面子踩在地上践踏。

“陈先生!”楚楚可怜的女人露出半边奶子,透明内衣下面的风骚肉体暴露得一清二楚。

“罗州!你不要太过分!”陈明腿弯用力,猛地扑向罗州。却被一身腱子肉的男人一脚踹到茶几上。

“什么垃圾货色,也就那个不男不女的杂种看得上你。”罗州面容阴鸷,更显得血腥味浓重,“割了这男的东西泡酒给这女人喝。”

“脏鸡。”

屋里狼藉关在身后,听着痛吟惨叫让罗州英俊面庞挂上笑意,他出了酒店,一脚油门直接去了贱种家里。

开门的男人面容清秀,身材纤细,脸上挂着亲近的笑容,唯独一双勾魂桃花眼,让罗州怎么看都觉得他骚。

看到来人是他,罗燕归的笑意淡了下来。

罗州无所谓,大摇大摆地进去坐在沙发上,狂妄地打量眼前貌似土里土气、卑微胆怯的男人。

“罗燕归。”他冷哼一声,把人一把扯过压在身下,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道:“罗燕归,我把你男人的屌剁了。”

“他在外面玩得那么脏,你还让他操你的逼?”

感觉到身下的人的颤抖,罗州咬牙切齿,他扯开家居服的扣子,露里面层层包裹的束胸。四肢钳制住对方挣扎的肢体,直至把丰乳肥臀、浓密阴毛下饥渴难耐的贱逼都露出来,刮了一手腥臊味浓的水儿,举到罗燕归眼前,嗤笑道:“你就装吧,骚逼。”

罗燕归先天畸形,他老爹死了以后,同村伯伯欺负他们孤儿寡母,被他娘揭发后,倒打一耙他是个怪物,原来这老东西还趁他睡着偷摸过他。

后来母子俩被撵出村子。

貌美不减的蒋桂娘流落风尘遇到了罗老大,带着儿子嫁进了罗家。母子俩遇到罗州这个刺儿头,从此罗家鸡飞狗跳。

罗老大真心待蒋桂娘,尽管是个婊子,继子还是个怪胎也毫不介意,但是罗州同样是他老罗家的继承人,也是含在嘴里疼着的。

因此只能不偏颇,但是罗州可不是个心疼老爹不容易的主儿,三天两头地欺负罗燕归。老爷子没少发火罚他。

只有罗州知道,那罗燕归长了个魔鬼身子,嘴上念经,肚里害人。

好不容易两个人更大了些,各有各的道,罗燕归出国念书,罗州混迹黑道,二人分道扬镳、相忘于江湖。

谁知道罗州成年生日聚会那天,虽说早早就开了荤,但是兄弟们还是给他准备好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