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重憋着火,心不在焉听祝辛月说自己逃课给生病的他买药,邢重仿佛分成了两半,一边被当年的恋情冻得肺腑冰凉,一边被蒋秘书口得欲火中烧。

硕大的阴囊被柔嫩小手贴着揉捏,他隐隐约约能听到蒋秘书娇气地抱怨他肉根大磨得嘴角疼,一会儿又说阴毛扎人,腥味好重……

可眼前的雌花开阖翕动,淫水丝丝缕缕地往他胸口的西服上面洇,显然身上的骚货喜欢得不得了。

勤俭的总裁为了保护自己那身西装,只好伸出舌头把骚货的浪水都舔干净,尽管再三小心,可是粘稠作响的水声还是传到了电话里。

“……重哥?你在干什么?”

『咕咚』,邢重咽下一口骚腥味十足的汁液,冷淡开口说:“没什么。”

蒋含溪才不管两个人在那里怎么你来我往,光是男人巨大肉棒裹挟的雄性荷尔重就足以让他晕头转向了。

旺盛分泌的口水把男人的肉根涂得亮晶晶的,看起来更为威武淫靡,刺激得他眼角都泌出动人心弦的泪水,下面又铺染着燃烧的红霞……

淫兴持续攀升,让蒋含溪不管不顾地下压头颅,张大双唇,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压迫他的喉管,呕吐的欲望和让人面红耳赤的窒息感使得情欲在他体内轰然炸裂……他眯着泪盈盈的双眸,轻曼地吮吸一下大肉棒又松开,重复吞吐……

低哑的嘶吼再也忍耐不住的传递过去,对面的问话邢重也没空回答,他挺动劲腰,一下一下打桩般进入蒋秘书柔嫩绝妙的口腔,手臂青筋凸起,眼中闪烁着欲望的花火,直肏得蒋秘书哭喘挣扎,这才低吼一声,火热浓精数股喷射进那张淫乱的红唇里。

『咕咚』『咕咚』『咕咚』……

蒋含溪光是吞咽男人浓稠的浊精,秀气的阴茎一抖,竟然又抵达了高潮。

他浑身酥软,娇喘吁吁,仿佛化成了一滩水,滑嫩红舌有一搭没一搭地柔柔清理那根尚未颓靡的肉棒。

肥臀慢晃,蒋含溪回头,红唇挂着一丝白浊,娇声哑唤道:“……邢重……”

邢重从来没有听过他这么嗲地唤自己,当下耳根一麻。

“邢总~嗯……再舔舔人家的骚逼好不好……好痒啊……又流了好多水……哼啊~想被邢总的舌头肏逼……”

邢重扭头看扔到地毯上的手机,只见电话已经被挂了。

“蒋含溪!”

邢重恼怒地接住投怀送抱的骚媚秘书。

瘦削瓷白的胳膊亲昵地搂住男人的脖颈,蒋含溪娇慵慵地问:“……唔,邢重,舒服吗?”

邢重皱着眉望向眉眼弯弯的蒋秘书,心头一慌,别扭地低应了声,又觉得不能让蒋秘书把他拿捏住,想了想,两手托住蒋秘书的肋下和细腰,说道:“起来,衣服都湿了。”

“可是人家湿得更厉害。”

媚眼轻眨,柔软绯红的舌尖舔着嫩唇,蒋含溪没有骨头似的软在邢重掌心里,轻而易举便让邢重为他呼吸急促起来。

两个人裹缠在一块,白嫩的手急切地撕扯着男人的衣服,一件件丢在地毯上,然后便摸索着男人结实完美的肌肉,手心仿佛黏在男人健硕的肌肉上,来回抚弄,一双桃花媚眼,如丝地缠着邢重。

“再舔舔人家的骚逼嘛……”,蒋含溪眉眼间浪态尽显,如蛇扭动的清瘦身躯,唯独屁股肥软。莹白修长的双腿往邢重腰上一缠,便让邢重再难逃脱。

顶灯下,汗水镀光的白腻身躯蹲坐在男人胸膛上,靡艳花唇碾压在男人胸肌中心的沟壑处,亮亮地淌了一条小溪,被男人打了打几下屁股,蒋含溪才恋恋不舍地向后摇晃着肉臀。

肥软娇臀整个坐在男人英俊的面庞上,凸起的眉骨颧骨和鼻子都深陷臀肉之中,难以自拔。′320335⑨4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