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腰身被快感的余韵刺激得颤栗连连,让蒋含溪晕晕乎乎地叹息道:“好厉害……嗯~邢重……你弄得我好舒服……”

邢重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一手搂住蒋秘书细细的腰肢,不让他继续往下滑。

他转而不经意问道:“那你……刚才说的还……算不算?”

半晌,蒋含溪伸处一根修长的手指,娇慵地在男人胸膛上画圈,“想让我给你舔屌啊……”,转而媚眼斜晲,“那……人家下面也想要被舌头肏呢”

明明平时是个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人,这会儿娇揉拿捏的姿态也一点不违和,邢重被蒋秘书作得身形僵硬、鸡巴更硬,一时间竟只想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一时没说话,只眼神露出些许压抑。

“嫌脏啊?那就只能说这儿……”,蒋含溪拉长语调,指腹在自己伸出来的艳红舌尖上划了一道,继而点在男人怒张的马眼处,“跟你的大家伙……有缘无分……”

邢重好不容易收敛了自己的攻击心,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渴望被蒋秘书柔软的唇舌服侍,可是“没有缘分”这几个字却弄得他忍不住地心慌。

“我又没说不舔。”

他皱着眉,斜躺在单人沙发上,和明显有些羞意的蒋秘书呈69姿态,眼前就是蒋秘书红艳潮湿的靡丽淫花,腥甜气息扑鼻而来,邢重非但不觉得脏,反而口水分泌愈发旺盛,胯下立刻一柱擎天。

肉花顶端有一颗红宝石般的莹亮阴蒂,肥厚火热的舌尖轻轻从面上舔过,只听蒋秘书尖叫一声,腰身就无力地塌伏在他腹部上,唯独雪白肉臀惧怕快感般高高摇起。

邢重被喷了一嘴的酸骚淫水,却刺激得越发性欲熏心,他大掌包住蒋秘书的嫩臀蹂躏,压低他的胯,唇舌整个包住嫩肉屄狠厉地吮吸,奔涌而来的腥臊淫水都被他吞咽入腹,邢重越饮越渴,猩红长舌仔细翻找肥厚软嫩的阴唇,把牵连其中、窝藏其中的淫丝都搜刮走,又巡着源头,滋滋嘬吸着蒋秘书的阴道口。

蒋含溪翻了个白眼,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带着哭腔尖叫连连,那种娇嫩脆弱的地方是那样给男人的吸的吗?

他的魂都要被吸走了,覆灭般的快感在他体内流窜,引得他腰身痉挛,肉臀摇晃着想离开那双诡异的唇舌,可是春水淋漓不尽,腹腔欲火繁盛……

“不、不要吸了……干我……邢重!干我……呜呜呜呜……受不住……救我……要……要去了!啊”

蒋含溪满眼泪水,猛地吸了一口男人胯下的腥气,骚逼开闸,阴道里的新鲜汁水仿佛琼浆玉液一般被男人汩汩吞咽。

诱人骚媚的哭喘声猝然尖锐,邢重咽下去许多,却还是被喷了一脸,他毫无芥蒂,舌头戳刺着那个翕合蠕动的小肉洞,刺激得蒋秘书哀羞求饶。

他心中难免有几分得意,正想继续欺负那张骚嘴时,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长手一捞把电话拿过来,邢重立马看到一串熟悉的数字,他神情立马冷峻下来,当年数次拨打不通的电话,几年后却轻而易举地打了回来。

他愤恨咬了下眼前殷红的阴唇,转眼就被睚眦必报的蒋秘书啃了口肥大的阴囊。

“嘶”

“再欺负我?”

蒋秘书回头薄怒发撩人笑,风情立马迷得邢重心虚地擦了擦鼻尖。

“看什么?还不快接电话……你还没干我呢唔,一会儿又弄得不早了……”

邢重迟疑半晌,最后可还是按了电话,没等他想好怎么回应蒋秘书疑惑的视线,那电话又响了……

“重哥是我,辛月,我回来了。”

“有事吗?”

“那个,重哥,我想见你……听说你出差了,回来我们见一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