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自制力才没有让自己被林夫郎三言两语挑逗得狼狈不堪,“休要胡说……您是我尊敬的人,莫要失了分寸……”
“什么是分寸,奴家小屄酥麻酸痒,想被雍弟治治水也说不得吗?”
曼妙敏感的娇躯骚热渐起,林雅煜情愫百转,两条修长玉腿也并拢缠绕,厮磨翻腾,他把骚艳的奶子压在男人胸膛挤压变形,整个身体几乎要钻进男人怀中一般。
“鱼水之欢,奴家也想与雍弟体验一番……让雍弟戏一戏奴家的泉眼儿……”
娇声软语一落,林雅煜亵裤里熟厚阴唇『噗嗤』一挤,粘稠骚汁打湿一大片布料……
林雅煜娇滴滴浪吟一声,从椅子上止不住地往下滑,又被孔武有力的男人捞起来,肥硕玉臀转眼便落在男人腿上。
“……嗯啊~”,林雅煜媚眼如丝,恍然般嗔怨道:“我知道了……肯定是雍弟有了心上人……”
左茂雍想是不是应该顺水推舟说自己的确有了心上人,可万一林夫郎要见一见,自己从哪儿找一个心上人呢?
怀中人柔软得不像话,左茂雍虚虚揽着林夫郎的柳腰,指腹便能察觉到稍低的温度,只不过被他的大手一沾染,没多久便烫的不分你我了。
他苦笑一声,“学生一心只读圣贤书,哪有心上人……只是,一夜风流对林夫郎有诸多害处,况且学生也并不喜游戏人间,还请林夫郎三思……”
听到没有心上人,林雅煜眉眼盈盈,索性侧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两条雪白藕臂轻轻圈住男人的脖子,红唇一弯,娇慵道:“有什么害处?”
那朽木雕的男人便闭嘴不言了。
“……那便是你说来诓我的你根本就是嫌奴家……”`43163㈣003
“他们说你放荡形骸,一点朱唇万人尝,表面上光风霁月,实则早与我……”左茂雍讷讷说不下去,在俏寡妇茫然无措的目光中,狠声说:“早与我偷欢逐媾……”
“唉,您别伤心”
左茂雍急急揽住林夫郎的美背,一手轻轻抚过那双水光充溢的眸子,“谨言慎行……我一直都提示您,奈何您总是不懂”
『所以我才喜欢你啊!』林雅煜悄然想到,他鸦黑的睫毛扫过男人的手指,哀婉低声道:“可是奴家真的想……想得心都碎了……”
“奴家既然已经是个寡妇,自知有几分姿色,那便堵不住悠悠众口,奴家早已想通只为自己快活而行事……”,林雅煜抓住男人为他抹泪的手,带着哭腔哑声道:“如今,却也伤心于这些平日得了奴家好处的人这样出口伤人……”
左茂雍搂着他细细一番哄慰,逗得林雅煜眉开眼笑,终是装不下去了。
“傻小子”,林雅煜眼尾拖曳着一道薄红,两臂撑着梨花木把手便跪坐在男人腿间,“想快活,就得无畏人言……奴家只想耕一耕荒废长草的野地……”
含情带笑的语调说不出地挠人心肝,顾盼间媚眼流转,摄人心魂的让人恨不得扑上去与他一通快活,更遑论那丰乳肥臀,多情蛇腰……轻纱遮个情趣,内里穿了什么,何种冰肌玉骨,直教人面红耳赤。
左茂雍被这粗俗放浪的言语刺激得身形紧绷、呼吸粗重,后靠在椅背上竟不敢与林夫郎的视线对上。
“说话呀……”林雅煜幽幽吹了一口气,凑近这愣头青的薄唇边,痴迷地与血气方刚的男人交换气息,“雍弟~嗯……奴家下边快馋疯了……红艳艳的缝儿里天天淌水……每个时辰都得换亵裤……那布料好贴身,湿透了就往奴家骚逼里面钻……痒死了~”
说着,那娇嫩丰盈的身子怕了似的轻颤连连,连浮游不定的魅惑香味都深深浅浅地入侵男人的感官。
“……林夫郎……林哥……别这样……”,那朽木双眼赤红,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