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下体酥麻不堪,心绪都被将明的夜牵引著,混沌又朦胧。以至于最后恼怒地琢磨起了勒柯新任可汗进京面圣的事,这才让被面以下、好似麻绳纠结的两条腿安生摆置好。
巳时已过,月笙伺候皇帝更衣,无论看到什麽,也只当自己是聋哑盲人。经年如此,容原自然只放心她来伺候。
“什麽时辰了?”
容原有些心虚,他何曾这般荒废过。
“午时,半个时辰前荣亲王来问过陛下。”
怦…怦……
“他,皇叔没说什麽罢。”容原顿了顿,道:“正好朕还有些事要问皇叔。”
他是皇帝,行事何时需向奴才解释。还不是一提到这些便慌了神。
荣王大帐离他不远,容原挥退了传颂的太监,信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