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手?”

良久,缀著两粒鲜艳红果的胸脯越发急促起伏,“丁零当啷”,那匕首被扔在大帐口。

容原道:“朕不杀你……滚出去!”他压住喉头的哽咽,道:“匕首也不要了!”

“真不要了?”

容敬下身坚硬如铁,嗓子干哑,清醒时的小皇帝更加致命。

旁人当两个人在争权夺势,实际每一次的争锋相对都仿佛是藏匿起来的儿女私情。

容敬把手伸进容原躲著的被子里,却被狠狠咬住虎口,直到破了皮、尝到了血腥味,容原这才鑽出被子没个好脸色地看他。

惯的。

“哪有月笙的事,白天看你想去玩玩,但是耳目众多,只好趁夜来带你去猎场玩会儿。”

捧住流血的手,小皇帝脸色变换不停,最后黏糊糊地顺著容敬扯回手臂的力道坐了起来。

“……”

“说了什麽?”

“皇叔……”

容原又咬住下唇,轻轻叫:“皇叔。“

“匕首还要吗?”

容原扯著衣服盖住身体,脚趾踢容敬的大腿,眼神向门口示意,矜贵道:“还给朕。”

容原拿著容敬给的黑色便衣,躲在屏风后,悄悄擦著湿透的腿根。

“陛下,天要亮了。”

容原心虚地穿上衣服走出去,把手放在容敬伸出来的手上,顺从地抱住容敬的腰。

雨阵还未来到此处,夜里不算凉,且有荣敬搂著他。容原莫名耳根发红。

林间小道上绑著两匹马,其中高大壮硕的正是战功赫赫的风鸣,而体型相较小一些的是养马场最温驯名贵的马,生来就要等待皇帝亲临。

“……臣抱陛下上去?”

容原摇头,僵持不下时,转过头小声道:“朕不会。”

皇帝一向勤学苦练,只要没告状到他这块的,他倒是不会主动询问。此时听到不会,容敬难得有些讶异。

马蹄声在夜风里穿梭,容敬一手拿著箭筒,一手牵著马绳,怀里紧贴著兴致勃勃的皇帝。

皇帝的骑射均由帝都御林军武教头金不换传授,此人于政并无甚前途,但是武学方面颇有造诣。小皇帝也是能吃的了苦的人,怎麽会学不会骑马呢?

月华如水,流淌在林间。

夜间更为诡谲危险,若是小皇帝独身前来,还不知道谁是猎物。容敬手持箭杆,扎在毒蛇七寸上,心里想著这些有的没的,好像皇帝离开了他,便是孤身无援的可怜儿。

不过以前确实是。

二人在猎场深处畅快淋灕地奔驰狩猎了好一会儿,这才放缓了速度。

容原鼻尖挂著汗,让风一吹下意识地往容敬怀里躲。

“……皇叔!”

“男人自然的生理反应,没有办法。”

“你,”容原脖子霎时间覆盖上一层与之前不同的红,“你这会儿反应什麽?”

“陛下说呢?”

低沉沉的话带著恼响在他耳侧,容原这才想起他基本上是把容敬当成座椅那样坐著,即使在高速飞驰的马上也丝毫不会摇晃,还有一根手臂勒绑在他的腰上。

况且,他的腿还往后勾在男人腿上。

容原手足无措以后又觉得好笑。

“看我笑话?”容敬把他勒回来,胯轻轻挺了一下。

“皇叔!”容原感觉自己又在这方面被逗弄了,他撇著嘴,“不许弄朕!”

语气嗔怪,说完便察觉到了熟悉的暧昧。他心弦一动,挣扎著往前,容敬也任由他。

“能坐住吗?要不要下去。”

颠了两三下,饱满水嫩的私处好似被重複被挤压到极限,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