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愈发漆黑浓稠,使人目盲心慌。

滚烫的舌头好似要舔遍他的每一寸身体,杨花雪羞耻地挺起胸脯,身子猛地一阵,“不要咬……唔……”

“嫂子喜欢的……”游晟只说这一句,便继续啃他馥郁甜香的嫩乳,手指不知轻重地磋磨揉挤另一头,惹得杨花雪哀哀淫叫著趴抱住树干。

结实丰满的臀瓣中间一片湿热气息,杨花雪捂住自己的嘴,越发喘不上气来。男子灵活颀长的舌头舔过他的阴毛,鑽进里头拨弄敏感至极的花瓣。

“啊啊啊不行……别这样……呜……晟儿……好弟弟……别这麽啊!别这麽弄嫂子……”

丈夫的亲弟弟正鑽在他后头舔他那怪异的私处,水渍声惹得杨花雪心跳如擂,惊惧、愧疚与刺激交织,教他愈发敏感不已。

男子粗犷的青茬扎进杨花雪的密林根上,扎鑽他的肥沃泥泞地里,大腿根处、臀缝里的嫩肉都遭了灾。

那日被擦开吐水的肉洞被猩红长舌寻觅到,“别……啊!不许进来……”

“…啊啊!!”杨花雪的私处饱满淫靡有馀而规整美感不足,左右不对称的阴唇,右侧更加娇肥垂坠,沟壑如縠。此刻被拒绝的少年人狠狠叼咬在利齿间,磋磨不过几息,杨花雪便软酥酥地贴住树干滑落在地。

被迫守贞的肉洞滋滋喷出黏稠爱液,数年不曾被满足过的身子明明饥渴难耐至此,每每自发地寻求游晟,渴求被游晟淫戏……

游晟放下手中高举的臀胯,又把恍惚发抖的身体抱紧怀里,如同那晚互相抚慰一般,“嫂子舒服吗?”

“好舒服……”娇慵的天下第一美人风情无限,玉臂圈住小叔子血脉偾张的脖颈,红唇吻著对方额头凸跳的青筋,“好弟弟,我也想让你舒服……”

一只温热的手摸索探出衣衫的硕大阳具,指缝夹住从根部捋到龟头,又怀念不已地去摸男子毛刺硕大的卵蛋。

放肆乱摸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手掌裹住,游晟已然要忍不住了,抱怨道:“这是嫂子的惩罚吧……”

杨花雪一愣后陡然失笑,又止不住心中对少年人的爱怜,语气娇柔道:“我可舍不得……唔……”

一触既分的胶著唇瓣颤抖著,杨花雪居高临下望著小叔子的英俊面庞,缓缓低下头,献出了自己的蜜舌,“嗯嗯……舍不得……罚你……”

牵连的银丝也被他羞赧舔去,他何曾对丈夫说过这些打情骂俏的顽皮话?

“那就奖励我倘若我对嫂子做了过分的事,嫂子也不能躲著我。”

杨花雪轻笑间被转过去,柔韧极佳的两条玉腿被向后盘在小叔子有劲儿的腰身上,胳膊同样往后缠,如此便挺露出高耸入云的雪乳和纤细腰肢来。

杨花雪练武也是童子功,这般姿态对他来说不算费劲,却太过羞臊。他强忍著顺从少年人的心意,谁让他不许小叔子操别人的穴儿,又拒绝小叔子弄自己的穴儿。

“我之前一直以为嫂子是男子,”游晟手握著玉兔似的酥乳挤揉,“因而看了许多龙阳春图,男子均是用此处交配……”

说著趁杨花雪有所思时,一根手指捅进他分外紧致的后庭。

“啊!……弟弟!别……出去…嗯……”

倒不至于太疼,但是满涨的怪异感几乎要使杨花雪昏厥。他羞耻不已地咬住下唇,心还沉浸在小叔子早早对他有幻想的事实中,身子酥酥麻麻,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拒绝的斥责都像对著情郎的娇嗔。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扩充得十分潦草,生怕杨花雪坚定拒绝的话吐出来,自己便再无勇气……

“哥哥干过嫂子这里吗?”

“没……樊哥啊!”杨花雪痛吟一声,不啻于破瓜的疼痛传向四肢百骸,他不可置信地睁圆泪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