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服给嫂子披上,“我发誓,绝不会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

“好啊,算你有良心”,杨花雪泪意残存的春眸一眯,摆出漂亮神色哄游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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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互相慰藉罢了,他近日来也担惊受怕,虽能靠自己本事化解危机,然而北疆不得不去……一路更是行差踏错便会死无葬身之地,神经紧绷到了极限。

能遇着游晟终于使他安心许多。

此时屈辱,二人只能当是梦一场,不然二人肩负重任,再悲怆难堪又有何用。

鹰营本得到了游晟的消息,这才重兵把守川番县,这下遍寻不得,加派人手,把进出北疆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即便是夏夜,山上也凉意入骨。

二人施展轻功连夜赶路,此时俱已疲惫不堪。

前方翩若游龙的身影一颤,一时眩晕,竟直直向下落去。

游晟连忙上前接住杨花雪,让人靠在自己身上:“嫂子!”

怀中人浑身滚烫,没有遮掩的绝色面容红潮晕散。

“冷……冷……”杨花雪自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流落逃窜数月,又被小叔子好一番折腾,终是病了。

游晟咬牙将人抱起,望着山上各处燃起的火把,高处的山洞不能去,只好去寻觅低处的河流,若被围攻,还有一条生路。

杨花雪瘫软靠在小叔子怀里,前方是散发暖意的篝火,然而后方结实精壮的身体还要更熨帖。他无力地抬起几根玉指扶着额头的湿布,“弟弟……”

“嫂子,嫂子你怎么样了……”少年人深邃的眼睛里满是热切担忧,他帮忙扶着从自己衣角扯下来的湿布。

杨花雪昏昏沉沉,鸦羽黑睫也高烧而湿成一缕一缕。他紧偎在游晟怀里,腰肢柔软得好似要化了一般。

“若……若我熬不过去,你便……查不清楚也好,平安……”

短短几句话,竟让游晟油然而生一股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