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脸靠在宋煜的肩上,感觉自己的呼吸把他的衣服浸得潮湿, 而宋煜的声音贴在他耳边, 低喘被无限放大,没有边界地坠落到底。
他点头的样子更像是在宋煜的肩上蹭, 而宋煜更像是把请求允许当成是一种调情手段。
大衣里的气温潮湿而高热,宋煜把秋天变成了粘稠的盛夏。
他们在不能出声的规则里做着犯规的举动,难以抑制的是不远处的另一对恋侣。
以为他们会在这里发生什么, 但忽然间,几米开外传来手机的震动声,中止了亲热的举动,乐知时也像只害怕的小老鼠,紧紧抱住宋煜的后背,一下也不敢动。
“啊,是我室友……”女孩很小声地说着,“可能是问我还回不回去吧。”
“别回了,我们出去吧。”男生的声音带着请求的意外,似乎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乐知时下意识等待着回答,最后等到的是枯枝踩碎的声音,是渐行渐远的低声絮语和深一脚浅一脚的远离,最终,这片树林里只剩下他们。
他的骨头被强硬地摁住,于是他像是被钉在了这棵大树上,幻觉中这不是树,是犯禁之人被处以极刑的十字架。
在这一刻,乐知时不想在意是否会被发现、会否有人在意他们的恋爱与结合是不正确的,他只想沉沦在爱人的怀中。
他们与那对情侣又有什么不一样。
那只带着腕表的右手在脊柱沟上缓缓抚摩,颤栗的快感将防线击溃,在乐知时即将发出呻吟的时候,宋煜的唇舌堵住了他出声的可能,手也从后绕到前面,冰凉的表带有意无意蹭上他的乳尖,紧接着是手指,揉搓上发硬的乳粒。
乐知时不想发出声音,但又忍不了,意识模糊地咬住了宋煜的嘴唇,也掌握不了力道,只觉得宋煜手上的力气更重了,往下沿着乐知时的腰线,探到他的下面。
已经没什么可以隐藏的,乐知时早就被他吻硬了。他的欲望比他本人还要诚实。
宋煜拿舌尖去舔他,让乐知时试着放松一些,享受在这种压抑的、克制的情爱中。他的手隔着裤子去揉乐知时硬起来的那一团,又牵着乐知时柔软温热的手去抚慰自己的。他们在不能出声的规则里做着犯规的举动,不远处的恋人发出难以抑制的、令人燥热的呻吟。 以为他们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但忽然间,几米开外传来手机的震动声,中止了亲热的举动,乐知时也像只害怕的小老鼠,紧紧抱住宋煜的后背,一下也不敢动。
“啊,是我室友……”女孩很小声地说着,“可能是问我还回不回去吧。”
“别回了,我们出去吧。”男生的声音带着请求的意外,似乎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乐知时下意识等待着回答,最后等到的是枯枝踩碎的声音,深一脚浅一脚的远离,最终这片树林里只剩下他们。
“我也要回宿舍了……”乐知时小声地求饶,但宋煜似乎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他脱了大衣裹住乐知时,将他抵在树干上。乐知时的后背都要汗湿了,脸颊潮热,呼出的白雾蒙蔽了视野。
他看不清,只觉得宋煜蹲了下去,用一种纡尊降贵姿势半跪下,膝盖枕着柔软蓬松的枯叶,月光没有遮挡地落到乐知时脸上,给他赤裸的欲望蒙上一层白纱。
阴茎被含住的瞬间,乐知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无力地靠在粗粝的树干,被动地接受湿软的包裹和舔弄。
“唔……”他想叫出来,却又不敢,只能把手指插到宋煜短的发丝间摩蹭。宋煜的手强硬地摁住了他的胯骨,像是把他钉在了这棵大树之下,幻觉中这不是树,是犯禁之人被处以极刑的十字架。交织的离奇幻想和极其强烈的快感令乐知时仿佛服下了催情的致幻剂,在急促的喘息中达到高潮,他本不想射在宋煜的嘴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