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她根本无暇顾及什么矜持和体面。
当细碎的声音从她嗓子里溢出时,她只本能地紧缩著身体,直至自己和陆晏廷的呼吸都开始慢慢失序,最后彻底被点燃!
那一刻,沈令仪只感觉到了蚀骨一般的销魂,茫然中,她看到陆晏廷的脸颊正贴着她的耳畔,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随即响起。
他说,“皎皎,大声点,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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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令仪毫不意外地起晚了。
当她收拾妥当匆匆赶去正厅用膳的时候,沈淮竹已经吃完准备走了。
姐弟俩在门口廊下打了个照面,沈令仪还没来得及问沈淮竹今日要不要进宫,里面就响起了林氏喊她的声音。
“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起的这么晚,赶紧过来用膳!”
沈令仪一边应着林氏一边往里走,步子刚迈开,她忽觉沈淮竹在后面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沈令仪狐疑转头,就见沈淮竹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怎么?”沈令仪忽觉不妙。
“你记得和姐夫说,来来回回的悠着点!”果然,沈淮竹一开口就没留什么情面,“还有,你们可千万别以为我这侯府的护院看守是摆设,人,都是万里挑一的,我不过就是给姐夫留了几分薄面罢了!”
眼见自己阿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沈淮竹赶紧清了清嗓子见好就收。
“那什么,你和姐夫说,两个月的时间是久了点,小别胜新婚,我懂!”沈淮竹说着还挤眉弄眼地冲沈令仪假笑,“所以皇后娘娘的那份厚礼,阿姐,你记得一定要拜托给姐夫啊!”
沈令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在弟弟面前丢过这么大的脸,偏沈淮竹还在一个劲地用手肘顶她的小臂,示意她千万把送皇后娘娘厚礼这件事儿放在心上。
姐弟俩,一个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一个乐得准备做甩手掌柜满是轻松,以至于林氏在里面喊了沈令仪好几声,才把她给喊到了桌边用早膳。
隔天晚上,陆晏廷照旧摸着黑前来,谁知却被沈令仪一脚堵在了门外。
首辅大人见状挑了眉,抵着门框问她什么意思。
沈令仪只能支支吾吾把话说了个大概,最后还咬着牙道,“就……就俩月,二爷你、你不能忍忍嘛?”
陆晏廷闻言气笑了,二话不说径直推开了门,将沈令仪打横抱了起来就往屋里走。
“要不是看在岳母大人的份上,别说两个月,就是两天,这事儿我都不会应下。”首辅大人口气不好,但把沈令仪丢在床上的动作却还是轻得要命,“你说说看,孩子都生了一双,如今不过就是补个流程,怎么还补出两府分居这种荒唐事儿了?”
“这是规矩……”沈令仪忍着笑,眼见男人又要欺身压下来,吓得连忙翻身躲到了一边。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陆晏廷顺势就拽住了她的脚踝,用眼神警告她别再乱动。
沈令仪怕他真恼了,当下倒是乖了几分,安安静静地靠在了床头。
陆晏廷见状叹了口气,挪了身子把人搂进怀里,用三分真七分假的口吻说道,“再说了,你也想想我,朝廷里周旋了一整天,回到家连个暖床的人都没,你不心疼么?”
沈令仪忍着笑,板起脸道,“合著我就是二爷暖床的工具?那二爷找个烫手的捂子不是更快?”
“捂子没你甜……”两人相处久了,陆晏廷哄人的话不少反增,逮着独处的机会就拚命往外漏。
偏沈令仪听多了反而觉得不稀奇了,趁着理智还在的当下,她一边抵着陆晏廷的胸膛不让他压上身,一边还不忘再次提醒着沈淮竹心心念念的嘱托。
陆晏廷闻言便轻笑道,“那好办,让淮竹带皇后娘娘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