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呀是桑吉啊,我方才和他在聊上回和你们打叶子牌的事儿,他不知道叶子牌是什么,正在那儿好奇呢。”
昭元话音刚落,沈令仪就和陆婉珍面面相觑了一番,彼此都惊讶得很。
“怎么了?”眼见两人那古里古怪的表情,昭元好奇问。
“你们说巧不巧呢?”沈令仪于是笑着轻轻推了陆婉珍一下,迫使她上前一步,“婉珍,来,把你今儿要送给桑吉殿下的生辰礼拿出来。”
几人速速移步厢房,陆婉珍便在桑吉和昭元好奇的目光中将拎着的那个锦缎包着的漆木盒子摆上了桌,又在两人万分的期待中打开了盒盖。
一片金光闪过,昭元随即“哇”了一声,“这礼物……好妙,你们是怎么想到的?”
沈令仪站在陆婉珍背后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开口。
陆婉珍慌忙地结巴道,“回、回公主、主殿下,这是我爹……想的,他说叶子牌是我们京城之粹。”
看着面前慌慌张张的小姑娘,昭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啊呀你别慌,本宫又不吃人,方才本宫是在与你嫂嫂开玩笑呢。”昭元说着便拉过了陆婉珍,径直带她入了席。
桑吉于是吩咐伙计们立刻上菜。
沈令仪跟着落了座,一并还好奇地问他,“你就请了我们几人吗?”
桑吉一边豪迈得扯着酒坛子的封条,一边回她,“小沈侯爷今儿要布置巡防不得空,不过老薛一会儿会来。”
他说罢又冲沈令仪眨了眨眼,“至于西羌那十几个与我一同来的兄弟们都在隔壁的厢房中,其实生辰不生辰的不过是个由头,我就是借此召大家伙儿聚一聚。”
“饲料的事现在都解决了吗?”沈令仪问。
桑吉一开始来上京城是因为作为永隆帝培植在关外的一方势力,他麾下的百人骑射兵是当时宫变反扑取胜的关键。
只是等到大势所归之后,延边那边的马市却又出现了一些牧场冻害和马瘟肆虐等棘手的问题。
西羌作为马市的主理方,桑吉这个九王子势必是要留下把危机和问题都解决了的,只是没想到他这一待,竟就在上京城里待过了年。
“都差不多了。”桑吉将打开的酒坛递给一旁的伙计,示意他一一布酒,然后才掀开衣袍落了座,“不过陛下的意思是既然我都待了这么久了,那不如等到皇后娘娘和小太子的册封大典结束以后再返程。”
“那也快了。”沈令仪算着时间,“册封大典好像定在端午后。”
“嗐,我倒是无所谓的,就算一年半载不回去,父皇都不会来催我。他知道我在上京城这里帮陛下稳江山,放心得很呢!”桑吉端起酒碗一笑,“况且,我还想喝一口你和陆晏廷的喜酒呢。”
“你可别拿我的喜酒来说事儿。”沈令仪抬手推了一下他递过来的酒碗,眯着眼道,“陆晏廷说了,你这两个月已经玩遍了大半个大周了,只差东边和北边那两片,因为太冷了,所以没去。”
“嗐,没劲呢,陆晏廷怎么什么都和你说?”桑吉“嘿嘿”一笑,反手又询问昭元要不要跟他碰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