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仿佛一团火,内心里全是混蛋般的气焰。
可是这样羞死人的话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沈令仪恼得用红彤彤的双眼去瞪他,如青葱一般的双手狠狠地挠在了男人宽厚的背上。
沈令仪只感觉整个人如同一只被抛至浪尖的扁舟,摇摇欲坠,生不如死。
“陆晏廷!”这下,小女人是真的被逼哭了,滚烫的泪滴在男人顷洒在她胸前的发上。
“嘘,乖的……”不敢再闹的男人总算收了劲,缓缓地拥着人一声一声细细地哄着,“给你的,乖……”
那天晚上,初冬的寒意乍见端倪,夜风生冷,稍稍一吹似就能让人冻到骨头缝里去。
可隐竹院内屋的架子床上却热得让人喘不上气,哭声、骂声、娇声混在一起,一整个晚上,屋子里就仿佛是一池被煮沸了的春水,摇曳生波,晃晃荡荡,绵延不息……
第二天整个上午,风荷居的大门都是紧闭的,里面安安静静的半点声音都没有。
阿念和小笙这两日一直得闲没有课,空余时间就很多。
两个小家伙本想着爹爹终于回来了,今日可以让他带着他们玩了,结果用早膳的时候姐弟俩就没看到自家的爹娘。
两人齐齐跑去问知春,知春说爷和夫人还在睡,早膳不用了。
姐弟俩有些失望,但也是乖巧得跟着丫鬟们回了南屏苑,等着自家爹娘起身再说。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午膳。
小笙终于坐不住了,巴拉完了饭以后就拉住阿念问,“阿姐,你说爹爹会不会只带着娘一个人出去玩了,把我们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