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中,但两人平日里也不怎么打照面,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沈令仪日常的一举一动。
可见着陆晏廷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已,翎月犹豫了一下便问道,“大人,奴婢有一事不解。”
“说。”
“大人为何要让栖山立刻去查穆王和五殿下?”
翎月不懂,带走沈令仪的人不是她在秋水苑里认识的小厮吗,那为何却唯独不查秋水苑的人呢?
“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若不是被我带回了隐竹院,丢在人堆里都未必能让旁人一眼认出。王府里的一个粗使丫鬟而已,值得什么人这样兴师动众地买通认识她的人把她引出府?”
陆晏廷眯着眼,面无表情地说,“翎月,你务实有余却机智不足,若是往后把你放在隐竹院,这缺点你得改改。”
翎月这回听懂了陆晏廷话里的意思,领命作揖道,“奴婢谨遵大人教诲!”
……
那一边,沈令仪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缓缓睁开眼的。
醒来的时候,她眼前一片昏暗,后颈和整个背部都还有阵阵的痛感传来。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已的双手被紧紧地反束在身后,完全动弹不得,而她的嘴里更是被塞了布条,堵得严严实实的。
疾驰的马车飞速而行,车轮碾过崎岖不平的石子小路,一阵一阵的颠簸频频传来。
沈令仪被震得颠在了车厢的最里侧,蜷缩在椅凳边,半点声音都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