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避开了陆晏廷以后她搁下碗,抹了一下嘴角以后张口就想要喊知春进来收拾。
结果她声儿还没出,满嘴的惊呼就被陆晏廷全封在了口中。
男人这吻带着一点惩罚,而沈令仪回应得也不甘示弱,本该缠绵的亲热刹那间变得“刀光剑影”起来。
忽然,一抹血腥味直冲两人鼻息,陆晏廷是实打实地吃了一记疼,终于哭笑不得地放开了怀中还在置气的小女人。
“属狗的么,这么咬人?”陆晏廷一边用拇指抹去了嘴角溢出的血丝,一边去捏沈令仪气鼓鼓的脸颊。
沈令仪恼得一掌拍开了他的手,然后不管不顾地半扯开了自已捂得严严实实的衣襟,露出一大节锁骨给他看。
“谁属狗,到底谁属狗!”要不是家丑不可外扬怕被旁人听见,沈令仪简直是想要尖叫了。
他陆晏廷才是真的属狗的,好嘛!
想她今天上午不是赖床不是偷懒,是真起不来,浑身上下酸疼不说,头也是欲裂得疼。
知春进来过两次,第一次是帮着换了被褥然后给她喂了点米粥和水。
等知春第二次来帮她换中衣的时候,沈令仪才看到自已浑身上下那青一块紫一块的按痕。
用知春的话说,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只可惜,小女人这满满的忿怒入了首辅大人的眼,却仿佛是见着了满目的春色。
只见陆晏廷捏了捏她的衣襟,然后用粗糙的指腹抚过她锁骨上的点点吻痕,忽而沙哑着声音说,“也是你自已太娇贵了,和雪花一样碰不得,一碰就化了……”
莫名的躁动在两人之间暗波叠涌,沈令仪完全没想到陆晏廷竟会当着自已的面说这样孟浪的话,当即愤懑交加的就红了眼,“你还说,你还说!你这……你这让我接下来两日怎么见人嘛,他们回头都要笑话我了!”
今儿整个隐竹院的人怕都知道她一觉睡过了大中午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