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左右牵挂的都是宋驸马,便笑着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
“公主久居京城,一定知道咱们上京城哪些地方好玩吧?”
见昭元向自已投来询问的目光,沈令仪又道,“我是替小池将军问的,之前在夜宴,她说要让我带她逛上京城,这可真是难倒我了。”
昭元一听果然乐了。
“你别理她,小丫头片子做事儿不著调,你怎么带她逛啊,你让陆晏廷带她逛还差不多。”
不过聊到这些,昭元公主明显就有了些兴致。
“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下个月,上京城有三伏节,花灯游船要亮整整三天三夜,她可不就赶上了吗?”
“对哦。”沈令仪想着点了点头,“要说还是公主的记性好,我早些年还去看过三伏节的花灯游船的,倒是把这热闹给忘记了。”
“对哦。”昭元转头看着她也笑了,“也只有你,这个时候还要这样来哄着我开心。”
沈令仪一愣,顿时反应了过来,涨红了脸道,“公主不要太过担心,驸马的伤势其实并无大碍,之前老太医走的时候我还细细问过的。”
谁知昭元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全然是担心他的伤势,只是……”
眼见昭元欲言又止,沈令仪便乖顺地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地陪着她。
她并没有唐突地追问和好奇的打听,因为沈令仪知道,有的时候陪伴也是很好的聆听。
……
浓重的暑气卷着渐长的白日一点一点往后跑。
驸马的伤势好得很快,昭元与他在隐竹院只小住了两日便回了修葺一新的公主府。
走的时候昭元还特意叮嘱陆晏廷,让他别有事没事拘著沈令仪,多让她出来走动走动,转悠转悠。
陆晏廷闻言哭笑不得,送走了公主和驸马这两尊大佛以后转身就把沈令仪压在了架子床上。
“你这两天是不是同昭元告状了?”男人假装板起了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沈令仪与他实在也是相处久了,如今倒是能轻而易举地辨出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了,便是捂了嘴“咯咯”地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