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是一晃。 屋内紫烟氤氲,静谧之中又似有什么东西在流淌。 张知序将药抹着抹着突然也觉得不对劲。 眼皮一抬,正好看进对面那人的眼底。 陈宝香伤没好,没做任何妆扮,一张脸不施脂粉,反倒让人看得顺眼,瓷白的脸颊,微微泛红的鼻尖,与他之前在镜子里看见的是同一张脸,却又感觉哪里不太一样。 喉结下意识地一滚,他蓦地回神,飞快地移开视线:“这边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