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若游丝,就再喂一颗。” “好。”陆守淮点头,却又觉得古怪,“我方才走的时候将军还是好端端的,一转头怎么就这样了?” 外头守着的奴仆们纷纷摇头:“将军好像是做噩梦了,听得几声叫喊我们就冲了进来,但外头有机关,我们绕了半天才打开主屋的门,一打开就是这般。” 陆守淮狐疑地看向房梁,上头空荡荡的。 又看向房间各处,也没留什么痕迹。 但当目光落在唤人铜钟的绳索上时,他沉了脸:“马上封锁各处院门,抓刺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