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鼻尖。 张知序垂下眼皮:“不想又能如何,血浓于水。” “不想就能不认!”她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别老委屈自已,他们当初请陛下处死你的时候半点亲情也没念,凭什么现在又要你回头。” “你这人就是活得太守规矩了,才总会不开心。什么礼义仁孝,什么父母之命,你得先顾你自已啊,自已都难受得要死,还要挖空心思让别人开心,你蜡烛精转世啊?” 张知序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 “走走走,跟我回家。”她将他手臂一拽,大咧咧地道,“有我守着,看谁敢来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