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序,你大胆!”李束震怒。
这人是他看中的驸马,眼看弱冠将至婚事将成,他怎么敢在朝堂上扔出这样的东西。
“陛下。”张知序双手抵额,一磕到地,“律法不明执行者便会权势过重,执行者权重则易失本心倾轧人命,百姓乃国之根基,盛律严明是民心所向,修律之事迫在眉睫,请陛下三思。”
“你只是造业司的官,怎么敢妄议修律之事!”
“就是,三省的大人们还没吭声呢,这不越俎代庖么。”
“请陛下务必严惩张知序,以正风气!”
群臣喧闹,骂声不止。
李秉圣站在前头看着,暗道一声这是真有种,居然敢直接把自已架在火上烤。
这烫手的东西往朝堂上一甩,树敌何止在场的诸位,新帝若再点他当驸马,岂不就是告诉群臣他其实也是支持这事的。
“这就是你们张家教出来的好儿郎。”李束沉怒,目光下扫。
张元初立马出列跪地,拱手道:“陛下,张家与此人已然断绝了关系。此人狂悖,不忠不孝,无父无母,今朝犯事,自然任由陛下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