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呻吟不同,方继亭的声音依旧如往日一般不急不徐,连一丝颤音也无,甚至现在就把他拉上台去做个即兴演讲,都不会让人觉得有一点儿不对。

这确实不是一个动情的人该有的状态。

方宁现在真的有些信了。

“那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吗?一点儿都不想?”

她的下面在流水,眼睛却也要决堤,身体好像被生生劈成完全割裂的两个部分,下面保留着追求快乐的原始动物性,有一整个夏天的燥热都亟待通过某个点爆发出来。可心却冷下来,装着满满的失望。

方继亭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躺下来的一滴泪,那么温柔,像是在无声地哄她。

像是在说“不哭哦。我不忍心让你哭,你明白的吧?”

可他嘴唇轻启,还是吐出了最残忍的话。

“没有。没有过。”

一直不敢去确证的某个问题也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方继亭真的不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