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好事与坏事被量化,各自分得一个最好的结果。命运无常,很多时候大浪涌过来,能做到的也只有被动接受。
“认真问的?”齐允问了她一句,看了眼她的表情,觉得她好像确实在认真地研究,于是耸耸肩,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最首要的还是做好自己。”他说,“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怕被过去的自己背刺。至于剩下那些命运兜头盖脸砸过来的东西,就全力以赴去应对,把能做到的事情做到极致,努力到最后一秒,最后留下的是什么结果我都全盘接受,人生就像打牌,好的坏的抓在手上一把,要做的也就是把烂牌打好。”
他向来如此,是个不服输也不信邪,无论什么时候都有着明确目标与蓬勃斗志的人。明明向来沉着稳重,从来不是那种热血少年漫的性格,但就是能让人始终从他那里感受到正向的力量,他的人生中似乎没有低迷与怀疑自己,从来都正视命运赋予的一切,随时准备好迎头痛击。
“你打牌还真的很少输。”宁瑶夕笑着说,想起这几年齐允玩牌的片段。
他们两个和朋友一起,有齐允在,她总是能被带飞躺赢,一直赢到朋友们看不下去,强行将他们拆伙,而后她才会进入到时赢时输的看脸模式。
这段时间并不会持续很长,齐允总有各种各样理由把她重新讨回去,有这种天然的人体外挂,她的打牌体验总是很好。
“赢得我们都没朋友了。”宁瑶夕笑眯眯地说,嗔怪着抱怨,“都知道你牌技好还胜负欲强,连带着都不带我玩了,说我带外挂来是作弊。”
“会影响到你?”齐允怔了一下,说,“那你们下次玩我就不去了,有需要的话你再叫我。”
“有需要。”宁瑶夕当即举手,一本正经地说,“我需要我的男朋友在我身边哎呀,怎么办呢?没有我的私人外挂在,我感觉好寂寞哦。”
齐允被她一本正经的话又弄得怔了一下,而后唇角弯了一下,摇了摇头,探身过来,捏住她脸颊两侧。
宁瑶夕不明就里:“唔嗯?”
“研究一下你嘴怎么这么甜。”齐允靠近她的脸,端详一阵,用探究的语气,也很是正经地说,“不应当,刚才吃的意面明明是咸口的……这款新换的漱口水特别甜?”
宁瑶夕眨了眨眼,清了清嗓子:“你只会用问来确认的?”
大胆发言的后果就是被亲得差点喘不过气,夜深人静的时候实在很容易勾起情绪。不过宁瑶夕由于这几天都在休假,过得实在太过放纵,掂量了一下自己早上起来时还酸得不行的腰,又想起明天还和彭念彤约好了去探班张依凌,当机立断,举白旗投降,笑着求饶,喘息着躲了躲,手抵在齐允胸前,向外推了推,将他已经探进衣服里的手拉出来。
“不行,腰要断了,先缓一天……你今天也加班了!都不累的吗,来来齐总,帮你放松一下,专业技师服务,不容错过!”
声称自己十分专业的甜甜技师,实际上基本都只被别人服务过,最后也只能贡献出了自己的大腿当膝枕,让齐总枕在上面稍事休息。齐总的长腿搭出去很远,微微弓着身枕在她的大腿上,搂着她的腰,享受着甜甜技师轻轻抚摸头发的独家照顾,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起伏,看起来舒适而放松。
按摩手法不在复杂与否,有用就行。宁瑶夕小腹的位置被他起伏的呼吸弄得湿暖一片,心好像也觉出同样的温暖,声音轻缓,像一场甜蜜的好梦。
“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她问,“感觉到你有意调整工作时长,早点休息,不过最近工作好像特别多的样子,我感觉错了吗?”
没有。齐允应了一声,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放松与懒倦,从没被旁人听过的语气,始终只有她能独享。
“难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