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到这个程度!宁瑶夕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气哼哼地道:“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哪到这个份上了?不听我话的那个齐允刚死一个礼拜!现在的这个对自己认知好像不太清楚,你行不行,不行继续转生重练。”
快了。齐允埋首在她的胸前,声音闷在其间,理性陈述中显出种别样的亲昵,“我有时会有种很清晰的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被你打磨成和你最适配的样子了,真不容易。”
谁说不是呢。宁瑶夕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俨然地哼了一声。
“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功夫在呢。”她说,咬着他的耳垂,哼哼着宣誓主权,“我今天看热搜,好多人又说我和你是快分手了笑话,我和你分手干嘛,我辛辛苦苦好几年才大致调校出来的,费了多大功夫,他们根本不懂。”
说穿了其实也并不特别,两个不同的灵魂走到一起,总是需要打磨适应。有些人需要的时间长,有些人需要的时间短,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出合适的人,谈何容易,找到了又要磕磕绊绊地在一起,想要谁都不妥协委屈,又需要新的时间,每一道过程都很漫长,命中注定的姻缘也要携手过不止一道难关。
“别惦记你那工作了。”宁瑶夕忽地凑到他耳边,在他耳垂上亲了亲,眸光流传,压低声音。
“……今晚要是还能让你想起来工作,都算我不够努力。”
齐允:“……”
齐允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等等。”
宁瑶夕:“?”
她略微有些愕然地发现齐允突然退开一些,严阵以待地看她一眼,仿佛她是什么相当棘手的传染性极强的病毒。她略显茫然地躺在沙发上,看到齐允调出日程表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行程,而后开始做出新的安排。
他致电自己的助理,通知对方:“明天上午的例会挪到下午,我上午不过来公司,等下会把事情都安排好,除非出现特别十万火急的事情,不要联系我。”
宁瑶夕:“……”
真正的勇士,敢撩拨就要敢承受。宁瑶夕当晚果然让齐允没能继续思考他那些工作,自己倦极而眠时并不是很充分地倒了个时差,倒了又没完全倒。
第二天睡醒得比平常迟许多,睁眼时对着窗帘外照进来的刺目阳光稍微估算了一下,发现现在最早九点多,最晚十一点多也不是没有可能,心中油然而生出许许多多感慨。
一种吟诗的冲动莫名很难控制,她张口就开始吟唱:“从此君王不早朝……”
刚抒发了七个字的感慨,一只手就抚上她的发顶,将她本来就睡得凌乱的大波浪故意刻得更乱了一点。
“感觉你在内涵我。”对方说,“阴阳怪气的,小惩大诫一下。”
宁瑶夕不服气,哼了一声,人还趴在对方的胸膛上,就地取材,戳着对方的胸膛开始控诉:“我昨天才回国,长途旅行多累了,有些禽兽昨晚干了什么?我现在全身像被石头碾过一样!”
“昨天狠话不是放得很厉害么。”齐允说,“还以为你也饿得不行了,我肯定要从善如流地满足一下女朋友的需求。”
宁瑶夕脸红了,大声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说什么呢,我今年十五,听不得这些!”
“行吧,是我单方面饥渴。”齐允吃饱喝足后比较好说话,痛快地说承认,软玉温香握了满怀,淡定地道,“这位十五岁的小姑娘,需要你未来老公的按摩服务吗。”
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这个建议的不尊重。宁瑶夕笑逐颜开,甜蜜蜜地去搂未来老公的脖子:“需要需要,表现不错,来亲一下!”
不太好吧。齐允理性地说:“你和十五岁这个年龄联系在一起,让我稍微有一点自己正在犯罪的感觉。”
?宁瑶夕趴在他身上低头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