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菜,一定要拿出全部的本事才行。
没想到绷了太久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后,紧随而来的就是海潮般上涌的彻骨疲惫。宁瑶夕昏昏沉沉地陷入梦境,就这么完全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宁瑶夕头昏脑涨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时晃了晃,脱力地一头栽倒下去,短暂地懵了一下,心中缓缓升起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
她感冒了。
……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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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冒昧。”齐允说,“你家卧室的床有什么没做好的地方吗?你说,我一定督促它尽快整改。”
宁瑶夕:“……”
“大年二十九感冒,真行。”齐允继续说,“在剧组连轴转了四个月生龙活虎,回来休息一天就感冒发烧,怎么,你是天生劳碌命,一天假都不能放?”
宁瑶夕:“……”
“我认为正常智商的成年人都应该知道,再舒服的地毯也不能替代床的功能性,而不盖被子很容易着凉。”齐允还在说,“怎么,你今年几岁了?不超过五岁的话我就不说你了,体谅一下低龄儿童。”
宁瑶夕:“……”
齐允终于停下单方面的输出,问她:“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