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发生过关系之后,便会想着把这个女人据为己有,裴玦自然也不例外,他自然知道那小妇人不欢迎自己,可他还是不管不顾地进来了,又故意装作十分孝顺地隔着珠帘同那小妇人请安。

“母亲在这儿住得很是舒坦,对于佛法修行也进益了许多,你且回去吧……”实在不想同他多言语,美妇只冷冷地说着。

隔着珠帘瞧着那只用翠色珠串束发,身着浅灰色抹胸裙却袒露着大半肥奶儿身段玲珑凹凸的美妇人,男人不由觉着心动极了,本朝礼佛从来讲究奉献身心,所以,礼佛的女人不论婚否都要穿着极为暴露的纱衣于禅室之中修行,从有记忆以来这外表冷漠,内心却狂热的骚妇时常在佛堂礼佛,父亲则时常趁机轻薄她,虽然从未得手,可裴玦却经常偷窥到那样淫靡的情形。

孽根自小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以至于现在在心头开出了淫靡之花,男人并不管这小妇人乐不乐意同自己共行淫乱之事,而是直接撩开珠帘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