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被黑暗拉扯得模糊而零碎,诡异无比,季言轻试图去分别那声音,那声音却再次消失不见。

季言轻起身,动作间斧头刮在地上发出声响。

听见动静,不远处有人抬头,“怎么了?”

季言轻看去,是光头,他因为眼睛的伤痛得睡得不深。

季言轻问:“好像有人在喊什么人,女人。”

光头一只手支撑着上身半坐起来,他毛骨悚然,“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这鬼地方哪来的女人?

季言轻蹙眉不语。

光头维持着半支撑着身体的动作屏息静听,黑暗中一片寂静,甚至连虫鸣鸟叫都没有。

两三分钟过去依然什么都没听见,光头道:“要不我替你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