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了口凉气,看向沈聆年的目光也含了三分探究之意。
但生怕影响她作画,硬是等到沈聆年完全停笔,才开口询问。
“聆年你曾学过国画?”
沈聆年:“略懂一点点,周爷爷能否看出我所绘制的是什么?”
又怎么会看不出呢?伞面上的花栩栩如生,甚至于,将它与牡丹之间最细微的差别都画了出来。
“是芍药。”周爷爷回答。
沈聆年点点头,眼眉舒展,眸中有种平和的喜悦,“嗯,我最喜欢芍药。”
“你今天的学习任务完全可以说是超额完成了,跟我去拿信件吧。”
周爷爷率先转身往前台的方向走去,沈聆年亦步亦趋地跟上。
“给。”他从柜台中拿出信件交给沈聆年,待到看清她空荡荡的双手时,又是有些惊讶。
“那幅伞面,你不带回去吗?”
沈聆年接过信件,满不在意地摆摆手,“不了不了,就当是给周爷爷您留个念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