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表露在外的时候。

“信你？”沈聆年饶有兴致地反问，目光扫向一旁还坐在地上的向宛然，“如果对我不是演戏的话，那对向宛然，想必就是了？”

说着，她也不等孟观叶插话，就继续说:“毕竟，像孟总这样的人，不论是做事或是怎样，应该都是一心一意的吧？”

这话将孟观叶的后路堵得死死的，要么自己打自己的脸，要么就是狠狠地给向宛然来上一刀。

不管孟观叶选择哪一个，沈聆年都乐见其成。

孟观叶闻言，脸色有些发白，张了张嘴，几秒钟过后，也没找到合适的言语回答。

反倒是向宛然缓慢地扶着墙站起来，“观叶，颁奖典礼快开始了，我先过去了。”

说完，她也不等孟观叶应声，提着裙摆就往下楼的方向走去。

消瘦的背影，略显寂寥，圆滑的肩头时不时地轻颤一下，像极了哭泣的模样。

看得人心疼。

孟观叶也不例外，他又深深地看了眼向宛然，“聆年，我……”

“嗯？”沈聆年抱着胳膊，她倒也好奇，生性高傲自负的霸总，在这种境况下，该如何选择。

说不定会干脆直接自己走掉？

孟观叶深吸了口气，强制自己把目光移了回来，“聆年，你可以看看直播间的弹幕，他们都在骂你。”

“嗯。”沈聆年点头，“所以呢？”

孟观叶:“你现在一个人，郁故欢根本庇护不了你，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黑子和键盘侠辱骂，却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