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是随口一问的模样,祝温冬也没当真,“不用了,我吃过了。”

空气中渐渐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此时她肚子十分不争气地叫了两声。

祝温冬:“……”

祁衍雪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擦手,勾唇:“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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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祁衍雪做菜的手艺很好,也许是他小时候在祁家饿一顿饱一顿的缘故,后来独居他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