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的凌乱,脸上挂着愤愤的表情:“祁衍雪,你什么意思?”

灯光下女孩每根发丝儿都染上层光,俨然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祁衍雪身上只剩件普通的白T也丝毫不觉得冷,甚至还有点冷中作笑的意味,单挑了下眉梢:“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说话就不能说清楚,打什么哑谜。

祝温冬没好气地把外套向他一丢,顺手理了理炸毛的头发。

手一抬才发现胸前是空的,她愣了两秒,垂头想起身上这件睡衣是不带胸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