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紧了。

祝温冬被迫后背紧贴着他。

迷迷糊糊间,她想起白天程今禾问的那个问题。

“祁总这么黏人,有没有觉得烦过?”

祝温冬想黏人的从来不是祁衍雪,也不是她,而是他们彼此。

他们舍不得对方,离不开对方,甚至从不觉厌烦,就像相吸的磁石,分离是发光的个体,粘在一起就分不开。

这种感觉应该有个词,叫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