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但是祁衍雪的事这还是祝温冬第一次听见他说。

头顶明明有伞,但祝温冬的脸颊却落下一滴湿润。

像是雨水穿透雨伞降在了脸上,又像是她的泪珠。

祁衍雪轻笑了一声,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懒洋洋地说:“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祝温冬抬了抬眼想收住,可泪像是决堤的坝,源源不绝,变本加厉。

她哽咽了一下,“眼睛把风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