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抠着边缘,在激烈的进攻中勉强保持着平衡,嗯嗯啊啊地叫着,皓白的脚腕上还松松系着红珠银链,随着动作晃悠,爽的连脚趾都紧紧绷着。
此时他忽然体会到了重昱性器的磨人之处。因为过粗过长,所以填充的过满,哪怕不去刻意寻找他的敏感处,也总是能碰到。因为顶端微翘,所以每次进出都能更准确更用力地挠过肉壁,刮过肉腔,带来阵阵酥麻酸痒。重昱又刻意斜斜的进出,角度刁钻,开拓了各个未曾触及的领域。
弱水泪眼迷蒙地看着楼下车水马龙,楼上却是一派静谧,充斥着令人耳红心热的情欲味和喘息声。
重昱亲着他的肩胛骨,顺着他的视线看着楼下的热闹场面,亲昵而充满恶趣味地在他耳边低语:“你觉得那些人,有没有偷偷抬头看我们?有没有看见你被我肏的泪眼涟涟,呻吟不断的样子?有没有看见你那对红的要滴血的的肿胀双乳?有没有看见你下面,滴滴答答的,湿泞的小穴?……”
明明知道重昱说的都不是真的,可弱水却莫名觉得,那些人好像真的都在抬头看着他们,或许还在诧异地指指点点,指责他们不顾场合的宣淫交合,内心的羞耻感喷涌而来,不禁带着哭腔道:“重昱……你别说了……”
重昱笑了笑:“怎么脸皮这样薄?在南疆,野外交欢都不是什么稀奇事。”他嘴上慢悠悠地说着,身下动作却是大相径庭,每一次挺入都引得弱水轻哼一声,“以后,我要带你到南疆,把你衣服都扒光,在丰茂的大草原上狠狠地进入你,贯穿你。以草地为床榻,以蓝天为被褥,每一阵微风,每一声牛羊叫都是在为我们助兴。也许还有人会偶然经过,那时我要更用力地肏弄你,让所有人都听到你娇软放浪的呻吟,让大家都羡慕嫉妒我们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