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因为桌子不够大的缘故,他的双腿放不下,只能横着曲起来,勉强搭在桌沿。
夜里的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
月光透过身后大敞的窗户,为赤裸的酮体披上光袍。
桌角挂了几只狼毫笔,笔毛柔软坚韧,吸水量大,适用于书法作画。
如今面前,便有一张上好的宣纸在眼前,任他泼墨写意。
他先是在柔软的纸上从上往下地斜斜画了几笔,扫过那两点粉红,扫过微微凹陷的肚脐,扫过乖巧趴伏的软肉,看着那纸张无风自动。
那若有若无地痒意遍布了弱水全身,让他想挠也没处挠,只能抖着身体握住桌子边沿,甚至暗暗希望楼钦能用力点。
楼钦开始专注于描摹他的性器,一圈一圈绕着柱身和双囊。那玉茎在轻柔地逗弄下竟也半硬起来。
“嗯……”弱水痒的不行,不自觉地要夹紧双腿,反又被楼钦掰开,笔毛在会阴处来回轻扫。
弱水忍受不了了,一把扯住楼钦的衣袖,眸中含着水色:“楼主,用力些嘛……”
任谁看见美人在身下楚楚可怜地诉说着欲求不满,怕是都要克制不住地提枪上阵。
可楼钦硬是为了自己的一点恶趣味忍耐了下来,低声诱导:“弱水想要用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