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虽然不合时宜,但杜靡被鹊若因惊吓而紧缩的穴咬的没忍住,低喘一声。

杜靡忍了忍心下难耐的欲望,解释道:“他想加入……”

鹊若没明白:“什么加入?”他用局限的想象力思考着,怎么,三个人也能欢好吗?上完这个上那个?忙死他算了。

这时候他还没相信这句超出他理解能力的话。

然后他就看见杜靡本来飘红的脸开始泛白,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而杜扉慢慢伸手环抱住杜靡的腰身,熟门熟路地揉捏着杜靡的胸口两点,将那处玩弄的发红肿胀起来。

他体内的性器一下又胀大了一圈。

鹊若明白了什么,一下子脸色全失,兴致全无,抖着声音说:“杜扉……你不能……”

他看见杜扉那深沉而幽亮的眼神对上了自己,似乎在询问“不能什么?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鹊若只觉得浑身发寒。

共享情人,还能共享到这样的地步吗?

很明显杜扉的性器已经进到了深处,杜靡呻吟一声,无力趴伏在鹊若身上,细细喘息着,眼角眉梢都开始染上春意。

鹊若推了推杜靡,强忍着内心的惊恐与悲痛,说:“杜靡,你起来,让我走。你们要做,不要带着我了。”

可哪有这么容易。

他话音未落,杜扉就狠狠挺了一下腰胯,刚刚好顶到杜靡的敏感点,动作之大也连带着杜靡的性器在鹊若体内又进了一步。

“啊”

两个人同时呻吟了一声。

鹊若觉得难堪,连忙又闭上嘴。

杜扉轻笑了一声,似是对他那不堪一击的倔强觉得有趣,又往前用力顶了一下。

鹊若红了眼睛,这次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只闷哼一声。

杜扉没有再在意他的心情,而是自顾自地猛烈动作起来,如同急风骤雨般挺动起腰胯。

杜扉的动作明显比杜靡要激烈而有力。相比之下,杜靡简直是和风细雨。

每次往前挺进时,那巨大的力道都通过杜靡也传给了鹊若,又快又猛,带来以往都没体会过的频繁又剧烈的快感。

明明埋在自己体内的是杜靡,可如今看来却像是杜扉在肏弄他。

好恶心。

鹊若扭过头去,不知是快感还是什么而产生的泪水迷蒙了他的双眼。

他随手抓了一把头发塞在嘴里,堵住了呼之欲出的呻吟,却不知道那憋憋屈屈的偶尔漏出来的几声气音反而更刺激人。

他看着墙上被月光照出的影子,分明显示出三人交叠耸动的样子,却难以想象这是在做世间最亲密的事情。

好恶心。

体内敏感点被高速迅猛地摩擦着,快感层层叠加而来,刺激着感官。自己的性器也高高翘起,把身上人的腹部弄湿一片。

鹊若在情海颠簸中紧紧攥着床单,那花色床单被素白的手指攥出层层褶皱,也无法带来半分安全感。

他仿佛被两个人钉在了风雨飘摇中,想逃而没处逃。

好恶心。

杜扉好似被蛊惑般舔舐着眼前晃动的玉足,又含住那饱满柔嫩的脚趾。

敏感的足上传来的酥痒感让鹊若浑身颤的更厉害,欲望绷在弦上,一触即发。

他模模糊糊地看向三人中间的杜靡。杜靡前面被温热包裹着,后面被炙热填充着,是快感最浓烈的一个,感官已经完全被情欲侵占了。

明明该是最能迷倒鹊若的表情,鹊若却无心欣赏。只觉得。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在快晕过去的那一瞬,鹊若忽然想起楼钦说的话。

杜靡重欲不重情,以色侍人不长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