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大家正正经经地办正事,一到晚上,杜靡就要来缠着鹊若求欢。
鹊若有时候也觉得好玩,往常是他缠杜靡,现在倒反过来了。
他隐约记起楼里的姐姐们好像有怎么骂过那些臭男人,具体语句记不清了,但看着杜靡这样,就忽然有些理解姐姐们的心情。
鹊若老早打定主意再不和杜靡欢好了。他记性好着呢,前阵子的苦痛还历历在目,现在说什么也不肯再来。
食髓知味的杜靡很是失望,甚至有些不服气:“怎么,难道我技术很差?”
鹊若抚摸着被褥上的花样,说:“是一般啊,不像别人说的那样欲仙欲死。”
杜靡一时不知做何反应,面色有些难看,心好似碎了一地。
鹊若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哪里不对,还道:“不如你去找杜扉他们吧,我看他们好像还是蛮享受的。”这样一想,杜靡不止有他一人可真是太好了。
杜靡:……
虽说,虽说鹊若这般不嫉妒的大方样他应该开心才对,但怎么心里就觉得憋得慌呢?
鹊若继续一无所知地往骆驼背上加稻草:“其实我们就恢复之前纯纯的恋爱也挺好的,没必要再有什么身体交流了,反正我们也不能生孩子。”更何况做起来还疼死了,百害无利。
鹊若这边预想的开心,那边杜靡却是不高兴了,三两步就凑上前去,含着他的唇又舔又吸的,手也伸进衣服里抚摸游走。
鹊若推拒几下无果,干脆半推半就了。
少年人到底火气大,嘴上再说什么清心寡欲,身体也很诚实地起了反应,隔着衣物顶着杜靡。
杜靡满意一笑,起了身。
鹊若眼角都染上了情欲的红,突然被放开还有些茫然,哼唧道:“怎么不继续了?”
杜靡佯装苦恼:“是你说不想做的啊。”
鹊若一呆,为难地皱了皱鼻子,商量:“唔,那,那我们不做最后一步……?”
杜靡露出勉为其难的样子:“那好吧。”刚说完就被鹊若拉下去求亲。
鹊若被亲的舒服,可挺翘的玉茎无人抚慰,煞是难受,顺着本能蹭了半天还觉得不够,欲求不满地快要哭出来,撒着娇让杜靡帮他。
杜靡无奈又好笑,将两人的裤子都脱下,赤裸双腿交缠着,那炙热的两根也紧紧相贴,被杜靡握着上下套弄着。
杜靡的指甲在玉茎上面敏感的小孔处轻轻剐蹭着,眼看着鹊若颤抖着快要出精了,就突然堵住,在他耳边轻声问:“鹊若,让我进去好不好?”
鹊若满脑子都被快感占满,想射射不出,根本没空在意杜靡说的话,只带着哭腔胡乱应道:“好的好的……呜……你快放开……”
杜靡便挪开手指,下一刻鹊若便失神地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杜靡开始扩张他失去防备的小穴,趁着鹊若还没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穴里正是松软湿滑时,猛的挺身而入。
这又快又准的动作让鹊若“啊”一声,全身绷紧,细细喘息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异常,痛感都被快感淹没。
杜靡埋在他体内,见他缓过来了,才慢慢动起来,还有些讨好地一下一下啄吻着他的唇珠。
鹊若气呼呼地张嘴咬了杜靡一下:“你……哈……不讲啊……信用……”本来想气势汹汹责骂一番的,却因为杜靡的顶弄而话语破碎,夹杂着呻吟。他自认为恶狠狠地瞪了杜靡一眼,可那杏眸眼含春水柔波,毫无气势不说,反倒勾的体内物什又胀大了一圈,撑的他内里难受又舒服,忍不住又哼出声来。
杜靡嘴上轻柔地亲着鹊若,身下却激烈地侵占着。
他想着,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呢?
这样一个,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普普通通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