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如今这性器若有若无地在他后庭处徘徊,让他心里有着不妙的猜想。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欢好还要把这东西捅进那里?这明显不配套啊。
杜靡似乎看出他心里的忧惧,将东西挪开,亲亲他的眉眼,手上抚慰着他的身体,安抚道:“不会疼的,别担心。”眼看着他慢慢放松下来,又被勾出情欲,杜靡便翻出脂膏,挖了一块出来,涂在穴口,手指带着戳了进去。
那处紧致的不可思议,连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没有在上面呆过的杜靡一时也有些忧心自己待会儿会不会把鹊若弄坏了。
这样想着,他越发耐心地给鹊若做着扩张与抚慰。
鹊若感受到那从未有人访问的私处被异物入侵,怪异感十分明显。可慢慢习惯了,倒也还好。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时,脂膏融化了,做了些润滑,他也得了趣,对下一步又期待又害怕的,反倒催促起杜靡来:“杜靡,你快些,别磨蹭了。”
杜靡忍的辛苦,额上都浮了一层汗,听到这话无语地瞥了这磨人的祖宗一眼。
他将手指慢慢抽出来,眼看着带出那层层的艳红媚肉,喉结滚动一番,声音沙哑的不行:“那我进去了?”
鹊若无师自通地用双腿勾了勾杜靡的腰,说:“快些吧。”
杜靡便不再忍了,将脂膏草草涂了些在自己的性器上,抵住入口就进去。
然而才堪堪进去一个头,鹊若便“嘶”一声,叫道:“疼,杜靡,好疼啊……”
杜靡气笑了:“我才进去一点。”
鹊若才不管,舒服时他可以任杜靡占便宜,不舒服了当然是翻脸不认人:“不行不行,太大了太疼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杜靡憋得久了,哪肯放弃,狠狠心就往里挤。
也不知是不是疼的紧了,鹊若直嚷嚷,“慢点,疼,快出去”这几句颠来倒去地喊,原本勾着杜靡的双腿也改为抵着他的肩,一副要把他踹下去的模样。
杜靡亲着鹊若,又摸着他各处敏感地带,让他放松,身下也努力地攻城掠地,好不容易才进去了,一时两人都舒了口气。
两人私处相连,双眼对望,彼此都喘的厉害。
鹊若忽然又有些想笑,勾着杜靡的脖子亲了上去,同时杜靡身下也开始缓慢律动起来。
那菊穴实在紧致,每次挺入都咬的认真,每次退出又不舍挽留,混着脂膏湿湿滑滑温温热热的,直把杜靡的魂都要吸出来。
鹊若熬过了最初的疼,也慢慢觉得很是爽快。也不知是碰到了那一处,鹊若“啊”一声,声音骤然变调,浑身也失力,身后跟着紧紧咬着杜靡。
杜靡知道是那了,便刻意往那处顶弄,只听鹊若不受控制地呻吟着,又软又甜。
鹊若全身都泛着情热,只有腕间的珠串散发着凉意,勉强将他的神智唤回来。
穴里的粗大物什进进出出,每次都要磨过敏感点,让他腰间又软又麻。他紧紧环住杜靡的肩膀,在情潮颠簸中急切地索吻,浑身一绷,攀上了高潮。
短短一天里一下射了三次,初尝情事的鹊若实在累的慌,泄了之后就软软瘫在床上。
杜靡见他困倦的可怜,就好心不再折腾他,顺着他意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