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忙别的。
杜扉见他又过来了,就说:“你把菜刀和砧板清洗一下吧。”
鹊若说:“好。”
杜扉就去炒其他菜。他看见锅底一片黑糊,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一时没想起什么,就去洗锅。
等一切准备完毕后,杜扉去盛饭时,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那米没有细心淘洗,里面夹杂着稻壳沙粒。水放的也不够,瞧着有些夹生。米量也不多,哪里够这五个大男人吃啊。
杜扉:……
一时不知从何处骂起。
杜扉无声地把手握成拳头,气的发抖,只恨自己之前贪懒,没有想起这小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知道如何煮饭。他眼里沉沉,眼看要火山爆发了,鹊若还傻乐地捧着砧板过来,说:“你看我洗的是不是很干净?”话音还没落,他就踩着地上一滩水,“啊”的一声滑倒,直直又扑到杜扉身上。
杜扉下意识接了一下,看向地上那莫名多出的一滩水渍,猜想是这小祖宗洗个东西水洒的到处都是,才害了他自己。
杜扉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有把菜刀一起捧来,不然就要被这祖宗谋杀了。
他一低头,看见鹊若的额头被硬邦邦的砧板狠砸了一下,通红一片,眼里都是泪花,一副吓懵了疼蒙了的可怜样。
心里的怒火郁气都一下被戳破,化作长长的无力的一声叹息。
他一边把鹊若扶起来,一边帮他漫不经心地揉额头,心里嘲道:真是个祖宗。
后来又发现,除了那锅饭等着拯救,鹊若炒的那碗菜也是半生不熟,毫无味道。
杜扉看了一眼,那菜有些切的厚薄不一,一看就是那家伙的杰作,再加上鹊若可能不会炒菜,翻炒不彻底,更是有些熟了有些还差些。也难怪锅底糊成那样。
杜扉一脸复杂地看向难得来厨房的鹊若,问:“你今日怎么想到来厨房的?是说书不好听了?”
鹊若正捂着头上的大包泪眼汪汪,想按不敢按。一听这话,他支支吾吾:“就,就是想来帮帮忙。”
杜扉忍不住带着嘲意问:“帮倒忙吗?”
鹊若还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听到这话反驳道:“怎么会,我帮你干了好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