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靡略有些责备:“你没事老吓他干什么。”
杜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我逗他玩玩而已,哪知道他这么不经逗。”
焦鹄一听,一下有了共同语言:“对啊,我之前不过开他几句玩笑,他就凶我。前些日子给他吃了酸果子,他就眼泪汪汪的。真是娇气的很。”
鹊若反驳道:“我才不娇气呢,前些日子还是我自己给自己烧的水。我还好心给大家带了糕点吃。明明我那么大人有大量,某些人却老是想狗咬吕洞宾。”
焦鹄声音大起来:“你说谁是狗?”
鹊若嗤笑道:“谁应谁是呗。”他语气一转,佯装害怕,“啊,不对,我说错了。”
焦鹄刚想夸他识相,就听鹊若道:“你哪里是狗,是鸭子呀,呱呱叫的鸭子。”
焦鹄:……
得知鸭子出处的易莳回过神来,没崩住,又“噗”的一声笑出来。
焦鹄斜眼看过去:“喂,你个医痴笑什么呢?”
易莳很实诚地说:“他说你是鸭子。”
焦鹄问:“怎么,我是鸭子很好笑?你不是和我一队的吗,不应该帮我骂回去?”
易莳默默叛离:“可我觉得还蛮有道理的。”
焦鹄:……
焦鹄连忙转移战火:“杜扉,他骂你是狗呢,你不说些什么?”
杜扉懒得加入菜鸡互啄,挡了回去:“没有啊,没骂我,净骂你呢。”
焦鹄说的有条有理:“你看啊,他说我们狗咬吕洞宾,而我不是那只狗,那不就是说的你吗?”
杜扉不认:“谁跟你是我们啊,别把我算进去。讲的只有你和易莳。”
孤立无援的焦鹄:……
焦鹄:行吧,我是鸭子,可你们也真的狗。
第33章 三十三
65.
几个人莫名其妙吵闹了一路,原本夜里散步的意境都被破坏了个遍。
杜靡没有被牵连进去,只在旁边笑着听。
易莳性子温软,没有攻击性,吵不起来,只是偶尔搭几句话。
鹊若却是吵的起劲儿,觉得自己口齿伶俐,舌灿莲花,从未如此威风过。只是过于起劲儿了,嗓子有些痛,便只好慢慢退离战场,没再说了。
其余二人没有鹊若陪吵,少了一个拱火的,吵的也没意思,便也停下了。
几人默默无语走了一段路,刚好到宅院,便干脆各自回房去了。
窗边树影婆娑,月影摇曳,正是万籁俱寂之时。
鹊若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心里想着些别的。
之前与楼钦争辩他喜不喜欢杜靡的事情,辩来辩去也得不出结果。
楼钦说的也对,这种事情,旁人也难以说明。就好比人喝茶水,冷暖只有自己知晓。
他自己也的确从未喜欢过谁,没有这方面经验,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他对杜靡到底是喜欢呢,还是独占欲作祟呢,一时好似也说不清楚。
不过他倒也不大关心了,他喜不喜欢杜靡不大重要,反倒是杜靡喜不喜欢他更重要些。
杜靡既然接受了他,同意与他一起,就应该是喜欢他的才是。可杜靡怎么也没见得怎样喜爱他,反倒老是和其他人卿卿我我,亲亲密密的呢?
杜靡若是喜欢其他人,倒也罢了。寻常商户也有三妻四妾的。可是,杜靡也不能厚此薄彼啊。不是有句词来着,要“雨露均沾”啊。
就算要偏爱,也该偏爱他才是。他可是新欢啊。有了新欢,怎么还老想着旧爱呢?
鹊若脑子里瞎想一堆,总觉得有些不服气,最终决定要去争一波宠。
正式争宠之前,鹊若还去买了一堆话本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