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鹊若好好想明白这回事,就猝不及防被一个人拎着后领一个人捂住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啊”一声,就像绑架一样被拽走了。
等被放开时,他才发现自己被拉到了前厅,眼前还摆了一盘瓜果。
易莳在那边悠悠喝着茶,焦鹄则毫无形象地磕着瓜子,道:“怎么,富家小公子还要偷窥别人的癖好?如此不知羞,也不怕长针眼。”
鹊若白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我才没有。”
焦鹄问:“那你怎么站人家门口看半天不走,还想加入进去不成?”
鹊若听他老说这么惹人厌的话,再加上之前心里隐隐积压的不满,一下爆发,借机发挥:“我记得你叫焦鹄是吧?鸿鹄的鹄?哈,那我觉得你倒是和高雅的天鹅一点都不搭,反而像只鸭子,天天呱呱呱,呱呱呱,聒噪死啦!臭鸭子!”
焦鹄:……
易莳:……噗。
鹊若说完就扭头不理他了,自顾自啃着手里的梨子。
焦鹄忽然被骂了一通,就好像被平常乖巧惯了的奶猫亮了爪子,一时竟不敢出声,只好看着他吃梨,还默默给面前的瓜子剥壳,堆成小土堆了,才推过去了点。
厅内一时只有鹊若咯嘣咯嘣啃梨子的声音,有些诡异,好似什么瘆人的鬼怪故事。
梨子清甜多汁,很是好吃,啃着啃着,鹊若觉得心里的火气消散了些许,就又开始思维散发,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平心而论,他一点都不想看见杜靡和别人卿卿我我的。要是普通朋友也就算了,可如果是更亲密的关系,就让他心里难受又膈应。
他也想像他爹娘那样,有个一心一意的伴侣。
可是他这个后来的,也没法让前面的人给他腾位置。
苦恼半天,想也没想到点上的鹊若一把抓过了那堆瓜子仁往嘴里塞,一下那“小土堆”就塌了一大半。
焦鹄“哎”了一声:“你吃慢点,我剥了好久呢。”
鹊若又白他一眼,想着这臭鸭子自己对象都跟别人床上打架了,他还有心思在这剥瓜子,真没出息。
随即他又想到,上次在小树林里,他也看见过这俩干少儿不宜的事情。想到这,他重重地踩了焦鹄一脚,恨恨的把剩下那一堆瓜子也塞嘴里了。
焦鹄:……?
61.
想来想去,只有易莳好像还是清清白白的好人,暂时没被他看见什么亲密举动,天天只和草药扎堆。
鹊若不愿意看见焦鹄,便跟着易莳跑,蹲在他身边,看着他在院子里晒草药。
看了一会儿,鹊若揪着地上的草,问:“哎,大夫,你和杜靡是怎么认识的啊?”
易莳有条不紊地理着草药,说:“我和他是师兄弟。”
鹊若说:“啊,对,那你们都是学医的?”
易莳说:“我学医,他学毒。”
鹊若不明觉厉:“哇,学毒?那他自己是不是百毒不侵?是不是指甲盖里都藏着毒?是不是谁碰他一下就身受剧毒,七步而亡?”
易莳:……
易莳瞄了他一眼。
鹊若莫名感觉从这凉凉的目光里感受到了无语的含义,干笑几声,道:“开个玩笑而已。”
鹊若也知道自己犯了傻。要是杜靡真这么厉害,那他坟头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鹊若默默又看着易莳干活,没话找话一般,又说:“你的手好好看啊,白白净净的。”
易莳手一顿,放到自己眼前,真的认真开始端详起自己的手来。
鹊若也跟着观察,还把自己手放旁边对比:“你看,你的手指很长,指节分明,很骨感,是个好大夫的手。”说罢,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明明平常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