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被吴晓峰吃透一次,他都像熬夜加了三天班一样,累成狗。
终于在被干到脑子恍惚神志不清的时候,吴晓峰停下了,胯间的雄物无间隙的紧贴着他的屁股,往里深挺了几下,一阵湿热顺着肠道冲进小腹……
那时候詹淮秋唯一的意识就是,干了个把小时才射一次,吴晓峰你是吃什么药了?
毫无意外的,待俩人干完两炮,夜里十一点吴晓峰甩着鸟再去到厨房时,那碗泡面已经把水全吸干,变成个面饼子了。
詹淮秋并没有着急回滇市,而是当作休假一样在莲花乡待了好几天,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吴晓峰做好饭菜抬到嘴边老祖宗才起床,偶尔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朗宁暂时也不敢催他回去,他就索性就装聋作哑的一直玩下去,反正有狗崽子伺候。
“河马回来了,约咱们晚上出去玩。”吴晓峰说。
詹淮秋没当回事,随口问了句:“他辞职了?”
“没有,就是知道咱俩回来了,也跟着来凑个热闹。”
“凑什么热闹?”詹淮秋听的一头雾水,这有什么热闹好凑的。
吴晓峰像是词穷一样,囫囵着:“哎呀你管这么多,晚上一起去唱K就行,反正回来就是玩的。”
詹淮秋没想什么,去就去呗,闲着也是闲着,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吴晓峰说的唱K,并不是他以为的KTV会所,而是露天点歌台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土玩意儿?
那台子搭的就像读小学时的升旗台,后面彩灯拉起来的背景墙,红黄蓝绿闪的就像红灯区,没觉得好看,就是单纯的土鳖。台下还摆了四、五张桌子,统一都放着几瓶啤酒和瓜子果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村里哪家摆新婚宴席呢,说不出来的滑稽。
他们到的时候吴晓峰那帮朋友都来了,十几个人站在那儿,像是就等他们俩来一样。
尽管跟这群杀马特仅有一面之缘,但詹淮秋还是认了个大概齐,须臾间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吴晓峰的那个晚上,那个将错就错、一失身成千古恨的晚上。
“詹律师,等您好久好久了。”河马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怎么看都像是个鸿门宴。
詹淮秋疑惑的看向吴晓峰,不太能理解这话里的意思。
吴蠢驴赶紧露出个塑料微笑,比划着:“我就说吧,河马是真的想你了。”
“河马想我?”
“可想了,”河马识时务的接过话茬儿:“尤其是您那大G,有空多让我摸摸。”
詹淮秋觉得这氛围很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带着狐疑坐下不到半分钟,以河马为首的敬酒小组就开始发动攻击,那颇有内容的眼神看上去动机不纯且目的性极强,个个都泡着一肚子坏水,像今天就是来围剿詹淮秋一样。
只是出于长者的角度,詹淮秋也不好跟这些小毛孩计较,凡是敬酒的他都来者不拒,他喝得爽快,吴晓峰却婆婆妈妈的在一旁叨叨少喝点,还呵斥河马他们一边凉快去。
“你不是要唱歌吗,唱去呗,别管我。”詹淮秋喝了几瓶啤酒觉得舒爽,也不想停了,就把吴晓峰往一边晾。
吴晓峰支支吾吾:“那……那我唱歌也要你听啊。”
“我听得见。”
“不是听不听得见的问题,是……是你要好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