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淮秋倦意的哼了几声,睡眼惺忪的望着整张脸都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人。
吴晓峰亲亲他鼻梁,温柔道:“快八点了,还不想起床?”
“嗯……”男人不论在哪个年纪,一旦赖起床来,谁都像个小孩,詹律师也不例外。
“我去给你泡方便面,快起来。”
吴晓峰像是刚炒了什么菜,身上一股油烟伴着肉香味,这股肉香味成功激起詹淮秋的食欲,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肚子这么饿了。
不得不说詹淮秋真是狗鼻子,吴晓峰确实在厨房刚炒好一碗炸酱,还煎了一盘肉肠,都是一会儿给屋里那祖宗做泡面佐料的。锅里的水烧开,他舀进碗里,泡上酱料包和面饼.
一双手从身后伸来搂住他的腰,背脊被迎面贴上的温度感染,一只大笨熊挂在他身上。
吴晓峰轻笑:“三分钟就好。”
詹淮秋抱着他不说话,脸颊在他厚实的背上来回摩擦,没多一会儿两只手就从他腋下穿过,扣住肩膀,紧紧捉住他上半身。这个动作多少有些暗示性,但吴晓峰还是没明白这个时候他要干什么。
“干嘛你?”
“不干嘛……”
詹淮秋嘴上这么说,但手却极其不规矩的在他身上乱捏乱摸,还放肆的用自己半硬的下身一下一下在他臀间乱拱,与其说是挑逗,更像是在挑衅,有意招惹。
吴晓峰盖上泡面碗,嘴角勾起个狡黠的弧度:“怎么,睡醒一觉就想干我?”
“刚才我做梦了,”詹淮秋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叫,但绝不是因为害臊:“我梦见你把我摁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猛操……”最后两个字他还附上身体力行的动作,真隔着裤子往吴晓峰臀间用力挺了两下。
这胆大包天的动作冒犯了吴小狗,他忽地一转身就把人捞进怀里,身后靠着高高的灶台,他这时才看见,詹淮秋这骚丫儿的早有预谋,居然连衣服都没穿,全身上下就一条三角裤,硬起的性器几乎把裤裆都顶成了半透明色。
心脏夹带着汹涌的欲望重重的蹦跶了好几下,还是肢体反应先于大脑,吴晓峰两手一把抓住詹淮秋的屁股摁向自己,十指恨不得当下就把臀肉捏出汁水来。
“你说你,”他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连吃饭都不让我消停……”
詹淮秋还想练个嘴,刚一张开,话就被暴力的堵了回去,整个身体被死死箍在吴晓峰怀里,连吻都像在教训人,亲的又狠又带劲。两根舌头鞭缠在一起,吮吸嘬咬,熟练的舔遍彼此口腔的每一处,像在寻觅水源,连吞吃对方口水的声音都很放肆。
詹淮秋吻不够,连带着吴晓峰的下颌、嘴角、鼻尖、耳廓全都被他舔了一遍,他就喜欢他这股又糙又奶的味儿,独一无二,躁动的荷尔蒙野性性感,没人比得上他的小土狗。
吴晓峰这个一撩就来的年纪哪里经得住他的逗弄,牛仔裤都被顶得变了形。他没有章法的胡乱回吻着,一只手粗鲁的将詹淮秋身上那块多余的布料拉至腿间,腥红的男根露骨的支棱在半空,铃口处还潺潺的吐着汁水。
他用手指挑了挑那晶亮的龟头,嬉笑道:“有这么饿吗?”
詹淮秋上半身基本是挂在他身上的,意乱情迷的喘着:“小半个月没喂它了,都快饿的皮包骨头了。”
这半个月确实因为詹淮秋一直集中精力在争取奔驰西南片区法务团队的事,俩人就没正经做过,现在包袱放下了,肉欲自然也就上来了。
“那我今天撑死你,好不好?”
詹淮秋的手指探进他口中搅弄着唾液:“你可要说话算数。”
吴晓峰没吱声,用行动证明一切。
就像羁押犯人般把詹淮秋摁在墙上,往手上到了点食用油,二指直接钻入后穴粗鲁的开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