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琦意外的是,詹淮秋几乎都没有迟疑,颇有内容的看了看他,挣脱吴晓峰的手,跑回车上拿了自己的手机,就像个乖乖的的男朋友,随着他一起离开了,直到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单元门处。
他拍拍手上的灰土,笑出声来,也不知道是笑自己心痴还是自嘲居然输给一个废柴,司机要去搀他,被拒绝了,单手撑着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整了整西装,一步一扭曲的走了。
从进电梯到出电梯,吴晓峰始终一语不发,只是稳稳的握着詹淮秋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詹淮秋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但一个三十几岁的有夫之夫,在外跟其他男人一起喝醉了,然后醉态惺忪手无缚鸡之力被人强吻……这无论如何都让他越想越心虚。
进了家吴晓峰还是抓着他手不放,仿佛就算置身最安全的地方,依旧担心手里的人一不留神就会从指缝间溜掉。
“可以先放开了吧?”詹淮秋掌心被他捏的汗津津的。
吴晓峰放开他,还是没说话,站在客厅中央,像个受气的孩子。
詹淮秋活动着手掌关节走过去,问:“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