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要什么都应承 来吧我什么都听命
但你别心急痴情 来吧有事情是要事前弄清”
詹淮秋凑到他唇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嘬着他干涩的嘴唇,吻得欲拒还迎:
“如欲吻吧点水蜻蜓 如欲抱吧高低我定
别要自己枉聪明 无畏再自命是个大情圣”
吴晓峰哪里经得住这骚到淌水的男人的挑逗,往前一够就要亲他,岂知男人灵活的往后一躲,食指压在他唇上,眼波盎然的摇摇头:
“手要听我命令 嘴要跟我谈情
心要跟我温馨 才任由少许不正经
谁若破坏先旨声明 谁若破坏君子协定
未会受本公子欢迎 无畏再自命是个大情圣……”
唱着唱着,詹淮秋已经是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扭动着肢体四处拱火了:
“来吧我是千般风情 来吧我是骚的要命
回望你在苦忍表情 来吧继续无所谓半路梦醒
还未够吧加点骚劲 还未够吧腰肢再拧……”
吴晓峰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任由男人匍匐在他作乱,费力的从嗓子眼噎出一句话:“谁教你的?詹淮秋你真要把我骚死了。”
詹淮秋趴在他胸前,眼尾翻红,抬头哑着声音说:“不是你说的吗,就喜欢那些庸俗下流不入眼的东西。”
吴晓峰面部细节表情被灰黄的光屏蔽了不少,看上去似乎很冷静,但男人知道这小土狗马上就要被自己毁灭了。
他拉着他的手扶在自己胯两侧,轻声道:“小朋友,快过十二点了,请拆开你的生日礼物吧。”
吴晓峰嘴角挂着出其不意的低笑,像是很满意这种程度的惊喜,不得不承认城里人就是比他这农村土狗会玩,也敢玩,第一眼看清他这身装扮时自己都有点露怯了,他哪里想得到一个白天西装革履唇枪舌剑的律师到了晚上,会如此风情万种。
指尖抵在黑丝上的触感很暧昧,透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引诱,大掌毫不客气的探入短裙覆盖上圆颠颠的屁股,这时吴晓峰才发现,詹淮秋里面竟然没穿内裤,丝薄的丝袜包着臀肉,他一捏就晃荡,骚掉他一条狗命。
“今晚你是想制造一个凶案现场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操死在这里?”吴晓峰的中指顺着臀中缝往下,在他会阴处来回摩擦按压,没多会儿铃口就往外淌水了,体液浸透黑丝,在月光下透着亮晶晶的淫光。
他拉下短裙后面的拉链,褪下裙子,一包被黑丝兜在胯间的物件跃然眼前,硬挺,银荡,略显凌乱,很奇怪的视觉感受。两个阴囊被紧身丝袜包裹的有些变形,而阴茎却硬邦邦的把丝袜顶起个帐篷,一股想要从斜上方破土而出的预备动作。
他的手逗弄着湿哒哒的冠头,吐出滑滑的水,隔着丝袜都还弄得一手都是,忍无可忍的一把将东西握在手里粗鲁的揉捏起来。
“啊啊……小坏蛋轻一点。”詹淮秋的头抵在他肩上,呼吸短促着急。
“怎么轻?”吴晓峰凑到他耳边沉声道:“看看你鸡巴头吐着么多水,把弄得我一手都湿了。”
隔着黑丝的触感跟以往光裸着不一样,有种更重口的刺激感,尤其当他的手指来回在光滑的会阴周围按揉时,隐晦的快感迅速从一个点扩散至全身。
吴晓峰嫌站着不好弄,索性把人抱到堂厅的沙发上,扛起詹淮秋一条腿,大开着任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