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小土狗低头一笑,麒麟臂抱起他屁股抽高,那饱满肿胀的茎头已馋的不行,吐着嗜欲的前列腺液驾轻就熟的钻进了独属于它的极乐地带,继续疯狂造次……
再次经历过海浪拍打礁石的高潮后,詹淮秋真的下不了床了,胯间、小腹、耻毛、大腿上全部是对方的子孙液,释放过后的肉茎软塌塌的垂在腿根,淫靡且死气沉沉。腿间湿了一片淡淡的黄色,散发出臊味……他被吴晓峰肏到尿失禁,差点自暴自弃的疯死过去。
狗崽子说话不算数,说好的第二次麻溜儿着,谁知他进去了就死皮赖脸不愿出来,非要扥够了过瘾了才放过他。现在他整个人就像块烂抹布,摸不得动不得,一碰就散,别说要他去洗澡,他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
垂眼望望粘着他的这个男人,一脸餍足乖张的趴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奶头玩。
“别弄我,累。”
吴晓峰惊讶的抬起头:“才两次就累成这样?”
詹淮秋双目无神:“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一次抵别人三次。”
“没有,你是第一个。”他回答的还挺认真,完全没听出话里的讽刺。
詹淮秋没再说话,搂着怀里的人始终在神游,吴晓峰只以为他是被折腾伤了,直到他问出一句话。
“吴晓峰,如果我回滇市了,你怎么办?”
这个话题跨度太大,还在性爱余韵中温存的吴晓峰一时没转过弯来,歇了半分钟才迟疑着问:“你要走了?”
他知道詹淮秋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莲花乡,人家只是以法律扶贫性质下乡,还是义务支援,要走也是在情在理。只是他之前一直得过且过,或者说他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可当现实真正摆在面前时,他茫然了,那种感觉就像码放整齐的一桌子菜突然被掀翻,摔得一地汤渣。
没错,他的世界仅仅因为詹淮秋这句还没有准数的话就搞得一片狼藉。
“现在不走,我还要回去做工作交接,”詹淮秋说:“这个月结束就走。”
那就是半个月后。
今晚工作结束后朗宁跟他谈了会儿心,希望他能提前回滇市,至于莲花乡的扶贫工作,重新从律所抽调个新人去就行,当初派他去的大目的本就是缓解一下感情失败的打击,既然现在已经成功破旧立新,他也就没必要留在那个穷乡僻壤了,物尽其用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相比莲花乡,律所更需要他。
“我如果说想跟你一起来滇市,你会觉得我累赘吗?”这是吴晓峰忖量了好一阵后得出的方案。
詹淮秋怔怔的看着他,一语不发。
吴晓峰以为他误会了,忙着解释:“我不想跟你分开,更没资格提出让你为了我留在莲花乡,所以只能是我跟你走……但是你放心,我来滇市就算住在你家,我会付你房租,日常生活开支我们AA制,但是刚开始我可能会欠你一下,因为我积蓄不多,等我找到工作后我都会还你,以后我的工资全部给你,我说过我一定会为了你努力唔……”
话没说完,小土狗眼前一黑,两片湿软堵住他的嘴,像是听不得他这些自轻自贱的说话。他最后一眼看见的,是詹淮秋湿红着眼眶吻上自己的画面。
傻崽子,谁稀罕你那三毛五毛的工资,我稀罕的只有你这颗傻不拉叽的、淳朴到让我心疼的心。
两个人是一起回的莲花乡,吴晓峰对摆在眼前的新生活很期待,同时也庆幸,庆幸这个一直潜在心中的心病出其不意的就这么顺利解决了,詹淮秋对他的包容出乎他意料。他在心里满满打算了一番,画饼充饥的勾画着跟詹淮秋初具规模的将来。
回到莲花乡吴晓峰就跟姑妈说了自己想要去滇市的打算,不过他没说是因为詹淮秋,只说想趁年轻去大地方长长见识多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