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怪兽开始发力。
詹淮秋被他撞得上半身完全不受控制,被反复蹂躏的肉洞变得一片泥泞,但操干的人却像是不会累,频率一点不见变慢,他觉得自己里面真的被捅烂了。
“吴晓峰,你快点射吧……我不行了,我好累……”
吴晓峰干笑两声:“你这个躺着享受的累个屁啊,一直在运动的是我吧。”
他戳刺了上百下后,把粗红的阴茎拔出来,整根捣进去,再拔出来,再捣进去,每一个回合吴晓峰都兴奋的仰头大叫,像个躁狂的性瘾患者,而詹淮秋在被大开大合猛戳了几次后,下腹一阵酸胀,大腿根紧紧夹住往外一挺,一股白浊飙在身上人胸膛和小腹上。
他倒是射完了,可身上的人依旧干劲十足,嘿咻嘿咻干的乐在其中,詹淮秋觉得自己就像块烂抹布,全身虚脱,上气不接下气,随时有可能被干晕厥。乡村小土狗的续航时间怎么这么长,简直不是人……
“吴晓峰你快点……我他妈受不了了……我求你,快被你干死了。”这时候的他可不是在说荤话,纯粹就是求饶,他真招架不住了,生怕自己做个爱做的几天下不来床。
吴晓峰眉头紧蹙,抱着他箍在腰侧的两条腿大力挺动,还不忘嘴损:“上年纪了,不耐操?”
“去你妈的……臭种猪!”
吴晓峰就像个贪玩的傻子,玩了一阵又把詹淮秋换了个侧躺的姿势,从他身后抱着人第三次插进软烂流水的穴口,这次直接让詹淮秋觉得干进大肠里去了,刚开始的浪叫变成了现在徒劳的呼救。
在狂插猛干了数百下后,种猪的肉棒终于在肠道内搅拌按压着吐精了,喷出的精水一串一串,又多又黏,撑的詹淮秋不胜其烦。
“以后不要内射。”
“为什么?”小狗腻歪的一逼,就着射精的姿势缱绻的亲吻着爱人汗湿的脊背。
“不舒服。”
“可是,只有让你吃了我的精才能证明你是我的人啊。”
詹淮秋翻白眼:“荒谬,那你的大鸟也没吃我的东西呀,你是不是我的人?”
吴晓峰道:“我一个直男都让你掰的弯成这样了,除了你还有谁要我?”
詹淮秋双目呆滞望着窗外的路灯,他这才发现窗帘从始至终都没拉上过,“你这意思我就是个捡破烂的?”
吴晓峰那点直男的矫情劲儿上来了,还死皮赖脸窝在肉穴里的小小峰报复似的捅了几下,弄得几乎被干虚脱的人防不胜防的又叫起来。
“我才不是破烂,我是你的大宝贝。”
“大宝贝?哼哼,撑死也就是个小土狗。”
“也行,那我就是詹淮秋的小土狗,”他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够过去看着詹淮秋:“不过你只能养我这条小土狗,如果被我发现还有别的,我见一只咬一只,见两只咬一双。”听起来很残暴的样子。
詹淮秋冷嗤两声,他觉得吴晓峰很蠢,但偏偏他又很喜欢吴晓峰的蠢。
吴晓峰在滇市陪他过了个周末就先骑车回莲花乡了,詹淮秋发现这小孩有时挺倔,他让他跟自己一起坐车回去,摩托车找个托运就行,人家不干,咬死了就要自己骑回去,这可是他仅次于命根子的第二大宝贝,除了他自己,谁碰他都哆嗦。
不过在詹淮秋看来,这辆摩托跟废铜烂铁没多大区别,不论外观还是发动机,都已经跟苟延残喘的废物老头差不多了,看他还宝贝的跟个传家宝似的。
这个夏天的莲花乡似乎格外生机勃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詹淮秋身边多了一群青春朝气的小年轻,没错,不是一个,是一群。
自从俩人确定关系后,吴晓峰那帮猪朋狗友额,朋友,就跟涨潮般一溜儿全嗡他身边来了,什么河马、卤蛋、小五……没一个走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