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而来,到婚礼现场指不定裤裆都崩线了。
吴晓峰一下车,看到眼前壮观的场面简直就是土狗进城真实写照。周围停放着一水儿的名车,虽然他穷逼,但作为一个(伪)直男,他对机车摩托是hin感兴趣的,光看标志就让仿佛进了车展。
奥迪宝马来这都是打酱油的,捷豹,兰博,红马,阿斯顿……居然连乔治巴顿都有!他一下就掉进车窟窿眼儿,看的眼睛都直了。
“干嘛呢,一副没见过世面的穷酸样子?”詹淮秋拍拍他胳膊:“走吧土包子。”
“哦……”临走前吴晓峰还不舍的又多瞄了几眼那辆乔治巴顿,真夯啊!
由于佟肃立的职业交际圈特殊,这场婚礼邀请的宾客五成有余都是公检法的公职人员,滇市政法界不是个多宽阔的圈子,转来转去几乎都互相认识,所以遇上熟识的人也是在所难免。
所以,詹淮秋刚带着小土狗走进宴会厅就遇上熟人了,在蔷薇花装饰架底下被靳津堵了个正着。仅仅是眼光相撞,还没开口打招呼,靳津就一眼睨到随在他身边年轻气盛的男人了,薄薄的眼皮一收,这俩人之间的磁场擦着一种说不出的火花,既相冲相克,又相辅相成,明明很矛盾,但又出奇的和谐。
詹淮秋朝他笑着点点头,“一个人?”这话问的颇具深意,可以理解为讽刺,也可以是寻常问候,就看听的人什么格局了。
靳津也展开个妥帖的笑:“嗯,一个人,这位是?”他明知故问的将视线移至身后高大的男人。
“我男朋友。”詹淮秋大气的介绍道。
吴晓峰比靳津高出大半个头,微弯着身子主动朝他伸出手:“你好,我叫吴晓峰。”
靳津却没动,这声音似曾听过……不就是半个月前那晚上,他打电话跟詹淮秋说案子时私自接起电话找他麻烦那小鬼吗?还管詹淮秋叫“秋秋”,原来就是这小家伙啊。
半晌,靳津才缓缓伸手,正声道:“咱们在电话里聊过,还记得吗?”
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吴晓峰唯一一次恶作剧也就是那天晚上,结果还被詹淮秋骂个半死……所以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詹淮秋的前男友?
呵呀,有戏看了!
“记得,”吴晓峰也表现得不卑不亢,反正今天在场所有人都是牛掰大神,他也懒得谦虚懒得卑微了,“那晚的事我得跟您道个歉,是我恶作剧,秋秋后来严肃批评我了。”他就是要叫“秋秋”,气死这个糟老头。
靳津讪笑着,虽没发言,但脸上的冷篾却丝毫不屑隐藏。
吴晓峰挠挠刺儿头,继续说:“还有一个事也是我不对,那天秋秋并没有洗澡,是我瞎说的,他就是单纯不想接你电话,可你又持之以恒一直不肯挂断,所以我就只能……哈哈你懂的。”
接连被打脸,靳津终于掩饰不住神色的铁青,看向一旁像是事不关己的詹淮秋:“是他说的这样吗?”
“一半一半吧。”詹淮秋回答的很走心。
对于前男友过分的“诚实”,靳津有些受打击,有种反手就被扇了一耳光的窘迫。他知道以詹淮秋在圈子里的市场,根本不愁没人补位,他也没奢想过詹淮秋必定非他不可,成年人的感情世界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哪来那么多绝无仅有的存在。但他打死也想不到,詹淮秋会找这么个要文化没文化,要修为没修为,空有一副年轻皮囊的绣花枕头,他堂堂滇市中院刑一庭副庭长,竟然会输给这么个乳臭未干的穷酸二流子。
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作者有话说:
老话说的在理,一物降一物,癞蛤蟆降怪物,吴晓峰这只癞蛤蟆可不吃素,一跟媳妇前男友对上,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靳法官,多多包涵啦!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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